嗬？
這倒是！
聽了馮征的話，嬴政稍稍一愣，嘴角微微一扯。
當初長平之戰的起因就是馮家的祖先馮亭，故意把原來是秦韓兩國之間的戰火引向了趙國。
那一場戰爭，趙國投入的軍民有四十五萬，而秦國投入的軍民有六十萬。
雙方在長平，足足拉扯了五個月也造成了華夏古代軍事史上最早規模最大以及最徹底的大型殲滅戰。
那一場戰爭的戰果，趙國，四十五萬參戰軍民全部死亡。
而秦國雖然取得了勝利，但是也足足付出了約二十萬的軍民傷亡！
沒錯，也差不多是二十萬……
跟李信伐楚失敗的傷亡數字差不多……
所以聽到馮征的話之後，馮去疾心裡，也是一陣抽搐。
“敢問叔父，您身為大秦的右丞相，可知道那一場戰爭中，我大秦到底傷亡了多少人？”
“這……”
“身為丞相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這可是國家曆史啊！還是咱們秦國的近代史！”
馮征一本正經的說道，“叔父啊，咱們雖然是姓馮的，也是參與者的後代，可得正視曆史！咱們華夏人都是堂堂正正的，可不能學那種扭曲曆史的畜牲啊！”
我特麼？
聽了馮征的話，馮去疾心裡頓時一陣無語。
他隻好說道，“傷亡逾二十萬……”
“叔父果然是記得清楚，侄兒佩服，所以說……那叔父認為，咱們馮家的人，是有罪呀，還是無罪呀？”
馮征看向馮去疾，笑嗬嗬的問道。
這……
馮去疾頓時一陣吃鱉，隨即他這才吞吞吐吐的說道，“那個年代過久……”
“年代過久怎麼了？咱們馮家人，就要堂堂正正的！”
馮征一本正經的說道，“不管過了多少年，做了就是做了，我之前是怎麼教育你的？”
嗯……嗯？
我特麼？
你說什麼？
聽了馮征的話，馮去疾頓時臉都綠了。
“不是不是……叔父之前是怎麼教育我的？”
馮征砸了砸嘴說道，“做人就要堂堂正正，不能耍無賴，是吧，叔父？”
我……
我有說過嗎？
馮去疾聽了一愣，我好像沒怎麼教育過這小子……
我教育你乾嘛呀？我巴不得你是個混蛋呢！
不對……你小子現在就是個混蛋呀！
隻不過混蛋的還挺有技術，搞得我根本沒辦法輕易對付你……
“這當然是……”
“所以啊……哦，對了……”
馮征說著，頓時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說道，“我知道了！”
嗯？
你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
聽了馮征的話，嬴政和馮去疾頓時一愣。
“啟奏陛下，臣下終於明白臣下的叔父這一番苦心究竟是為了什麼了！”
一番苦心？
聽了馮征的話，馮去疾臉色一變，心裡一陣揣測。
這小子又要憋什麼詞兒？
“哦？為了什麼？”
嬴政聽了，小有興致的問道。
“是為了能夠頤養晚年，抽身而退呀！”
馮征頓時一本正經的說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