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是什麼眼神？"
食堂，曹淵如同往常一樣默默的吃著自己的包子，但又隱隱覺得渾身不自在，轉頭看去，才發現百裡胖胖正直勾勾的盯著他。
"曹淵。"百裡胖胖認真的說道，"我真的沒想到，你表麵上老實巴交的，居然有這種癖好……"
曹淵一愣，"你在說啥？"
"你有自己的愛好，這沒什麼，但是……"百裡胖胖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但是，你為什麼要把東西藏在我這？我堂堂百裡……呃……百裡普通家庭的獨生子，要是傳出去被人誤會，我，我……
我還怎麼麵對那些，傾心於我的漂亮姐姐呢？"
曹淵：？？？
"你到底想說什麼？"曹淵皺眉。
"咳咳……"林七夜輕咳兩聲，反手把包子塞到了百裡胖胖的嘴裡，"不重要，吃飯，吃飯……"
曹淵狐疑的撓了撓頭，片刻之後，似乎想起了什麼，說道：
"我聽說，在我們結業離開集訓營之前，還有個分數考核。"
"考核？"百裡胖胖一愣。
"沒錯，我們不是還有兩三個月就要結業了嗎？據說每年在結業之前，教官們會給出一張分數排位表，將所有新兵進行排名。"
"類似於期末考試的排名麼……"林七夜沉吟片刻，"這排名有什麼用？取消一部分排名太低的新兵進入守夜人的資格？"
"這倒不會，一般情況下，集訓營是不會淘汰新兵的，我隻知道這個分數排名好像是用來決定每個人結業後的去向，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曹淵搖了搖頭。
"結業後的去向，啥意思？"百裡胖胖茫然開口。
"就是決定結業後，被分配到哪個守夜人小隊。"林七夜解釋道，"這座集訓營裡的新兵，結業後都會被調入不同地區的守夜人隊伍，作為補充的新鮮血液，畢竟每年的神秘清剿過程中，總會有一些原本的守夜人隊員犧牲。
因為不同地區的重要程度不同，駐守的守夜人要求也不同，而這個分數排名，或許就是根據個人潛力與資質，調整去向的依據。
分數排名低的，被調去人口密度較低的三線城市，而分數排名高的，則去一些重點地區，比如上京市，淮海市，甚至可能被調入一些特殊小隊。"
百裡胖胖恍然大悟，"原來我們還包分配？"
"不然呢？集訓結束之後，各回各家？"
"……我覺得挺好。"
曹淵翻了白眼，"不過我聽說，一般來說特殊小隊是不向外招人的，因為特殊小隊的成員大部分都是從小隊剛剛建立開始，就在隊伍中，相互之間已經擁有了絕對的默契和信任，貿然塞入新的成員，很可能會適得其反。
除非那個新人的潛力特彆強勁，或者小隊自身隊員的損失已經十分嚴重，無法再支撐他們繼續正常的清剿行動，才會對外招人。"
"等等！"百裡胖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那豈不是說，從這裡結業之後，我們所有人都必須要分開了？"
曹淵緩緩點頭，"是的……"
"那，那……那我能不能申請，跟七夜去一個隊伍？"百裡胖胖撓了撓頭，哭喪著臉說道："萬一我被分配到了哪個山溝裡，一輩子都出不來咋辦？"
"你堂堂百裡家族的小太爺，誰敢把你分配到山溝裡？"曹淵無奈開口，"除非特殊情況，否則極少會有一個地方同時招收兩位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