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我服,我服了……”就在蘇鐵手指剛一抬起來,盧萬鬆立刻發出一陣驚呼,接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他滿臉緊張的望著蘇鐵,額頭上不知不覺間,已經滲出豆大的汗珠。
雖然他心中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雖然他知道,他這一低頭,必定會顏麵喪儘,但真當他直麵死亡時,還是無法堅定信念。
相較於失去生命,什麼尊嚴,什麼麵子,又算的了什麼?
隻是看到這一幕,圍觀眾武者們早就是一臉的驚駭,甚至對於更多年輕武者來說,他們心中的信念更是頃刻崩塌。
那可是在他們心目中堪稱偶像般的存在,現在卻跪倒在一名年輕小輩麵前,祈求對方能放過他,這實在令他們無法接受。
“怎麼會是這樣,盧師傅他怎麼會跪在那名小輩麵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是,那小子都還什麼都沒乾,盧師傅怎麼就認輸了,這是個什麼情況。”
短暫寂靜,圍觀眾武者們,立刻爆發一陣喧囂。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都對盧師傅忽然認輸感到不解,有猜測蘇鐵必定動用了某些他們沒見過的法器,有些則猜測盧師傅感知到蘇鐵的靠山來了,更有猜測蘇鐵背景很深,盧師傅不敢動手。
聽到這些議論聲,盧萬鬆臉色早已變的無比鐵青,他深深的低著頭,老臉已經變的無比通紅。
他知道,他這一跪,以後他在南中省也就再混不下去了,而他出身的峨眉,也必定會徹底淪為笑柄。
想到這,他心中一陣沉重,望向蘇鐵的眼神,更是充斥著有一股怒意。
不過很快,他還是將那股憤怒強壓了回去,而是連忙望向蘇鐵,急聲道:“蘇先生,我……我認輸了。”
“還算你識相。”蘇鐵微微點頭,接著上前問道:“說吧,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蘇先生,是……”盧萬鬆一邊回答,一邊抬頭將蘇鐵掃視了一眼,見蘇鐵並未注意自己,眼神瞬間一寒。
隻見他隨手一抓,手裡忽然多了一把匕首,朝著蘇鐵便刺了過去。
他堂堂峨眉五虎拳傳人,祝家的供奉,內勁巔峰的強者,要是就這樣輸給一個小輩,他實在不甘心。
雖然他也知道,用偷襲這種手段獲勝,終歸還是要落下不少的罵名,但至少不會那般屈辱。
“當啷!”
就在盧萬鬆正沉吟之際,他刺出的匕首,已然紮在了蘇鐵的胸口。
隻是令他詫異的是,那匕首仿佛刺在了石頭上似的,竟然無法前進分毫,反而震的他虎口一陣巨疼。
“怎……怎麼會是這樣?”看著麵容冷峻的蘇鐵,盧萬鬆心中已經驚駭到了極點。
他這匕首可不是尋常匕首,而是他家傳的法器,加上他內勁巔峰的力量,便是一塊鐵板也能直接刺穿,此刻卻沒能傷及蘇鐵分毫,實在令他很是詫異。
“難道是……是某種護身法器?”盧萬鬆心中暗暗思索,接著又將蘇鐵深深的注視了一眼。
很快,他便打消了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