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的這句話一下子就讓全場的人哄堂大笑,就連孟宇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今天全場一折吧,就當給大家福利了!”
孟宇非常豪氣的大手一揮,全場的人都歡呼起來,
為了不讓自己耽誤大家吃飯,便早早結束了開幕式,而他自己則是回到了小島,因為今天是四方廷飛到國外的日子。
孟宇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推算了一下應該是晚上的時候到,估計要明天兩個人才能聯係上。
在客廳的孟宇給阿一打了電話,問了一下四方銘他們的住處,就在彆墅區那裡,帶了幾個人準備把四方銘接到小島上。
到達彆墅區的時候,孟宇看到了好久不見的梁之風,梁之風也看到了孟宇。
“阿宇,你這腦袋?”
梁之風的聲音透著隱隱的擔心,他倒是知道孟宇上次記者會是纏了繃帶的,怎麼這都快一個月了還沒拆線?
“我們回你那裡,我和你細細的說。”
孟宇看到梁之風之後便改了主意,讓保鏢先回去之後,自己和梁之風去了他的彆墅。
“我記得你這頭上的傷正常來說不是應該半個月到20天就可以拆線了嗎?”
梁之風和孟宇坐在沙發上,看著孟宇頭上的紗布,敏銳的發現是剛換不久的。
“回來的時候感染發燒了,就又重新縫的,這一趟出門差點把我搭在那邊。”
孟宇有些心有餘悸的說道。
“我昨天看到阿一過來了,我們兩個聊了一會兒,我隔壁那個被裹得像粽子似的男人就是你要找的那個兄弟?”
“一會我和你去看看他,我之前在醫院待過一段時間。”
梁之風擦了擦眼鏡,想到昨天那個男人,再加上昨天阿一和他說的一些話,怎麼都聯想不到一塊去。
“我第一次去蒙市是為了找他,這次去是因為他被那邊的人捅了,我頭上的傷是我犯病自虐來著。”
孟宇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笑嘻嘻的說道。
他相信梁之風,所以梁之風可以知道所有的事情。
“阿宇,其實有一點我覺得有些奇怪,就是你們帶回來的那個坐輪椅的,還有你朋友身邊那個戴眼鏡的,”
“兩個人好像關係很近的樣子,他倆是親戚?”
梁之風敏銳的目光在昨天短短半個小時的相處下就發現了其中的不同。
“大哥,你怎麼看出他們親近的?”
孟宇也有些驚訝,畢竟他從來不知道梁之風竟然是這麼敏銳的一個人。
“你會叫不熟悉的人哥嗎?”
梁之風的問題讓孟宇下意識的回答:
“不熟悉的人?那不是應該叫先生嗎?”
“可是那個戴眼鏡的男人卻叫了坐輪椅的男人一句哥。所以我才問他們是不是親戚。”
“我也是偶然發現的,我大概在你朋友家待了半個小時,除了那句哥之外,兩個人沒有更多的實質性的接觸。”
“甚至可以說把彼此當做陌生人那種。”
“但是,現在的問題就是,如果他們兩個真有問題的話。”
“這兩個人都是照顧你朋友的嗎?那你的朋友我覺得會很危險。”
梁之風皺著眉毛,他這半個月研究新特效藥都沒把眉毛皺得這麼深過。
“他們兩個是有問題,那個戴眼鏡的叫阿布,坐輪椅的叫付遇,阿布是我朋友四方銘的管家,付遇是我偶然救下的可憐男人。”
孟宇的話讓梁之風流露出不解的神色。
“這麼一看兩個人一點關係都沒有,很奇怪。”
“阿布和付遇,我們初步猜測是那邊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