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點開熱搜,發現有兩個熱搜置頂,一個是新歌囂張),還有一個是女人昏迷視頻的剪輯。
隨後她用紀小念的微博編輯了一段話,我是紀小念的經紀人,人現在還在接受治療,多謝大家關心。
發完微博,何意歎了一口氣,放下手機也不理會那麼多了,拿起她自己的手機跟公司請了兩天假,生活太難了。
第二天——
紀念第二天醒來,映入眼簾的還是一個點滴吊瓶,她怔了怔,還以為自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呢。
“醒啦!”何意驚喜道。
紀念轉頭過去,愣愣的眨了眨眼睛,隨後也驚訝道:“何意!你怎麼來了!”
“你嚇死我了,都怪我上次沒錢給你住院,這次昏迷醫生說是失血過多,肯定是咱們之前沒調養好。”何意紅著眼睛一臉愧疚。
“沒關係。”紀念笑道,她心裡知道,肯定不是失血過多,是心痛,是腦海裡的另一個情緒波動太大了,讓她喘不過氣來,難道紀小念還在?還是說她死前殘留的意識?
“這次說什麼也要多住幾天院。”何意堅定的點點頭。
外麵天氣很好,蔚藍的天空還有白色的雲朵,陽光也不大,而此時醫院門口兩個女人又站在台階上愣了愣。
何意一臉不可思議,道:“你身體恢複那麼快?”
紀念點點頭,她堅持出院,醫生不給,隨後又做了個檢查,發現數據一切正常,在醫生一臉懵逼的表情下辦了出院手續。
“我們現在去哪?”何意一臉懷疑人生。
“回家,去看看我的窩。”紀念笑了笑。
今天就奢侈一把,打了個計程車,因為距離比較近,20塊錢就到了。
上了三樓,在何意一臉茫然的目光下,進了簡陋的農民房,坐在堅硬的木板床上。
“你猜多少錢一個月?”紀念一臉笑容問道。
“多少?”何意還沒回過神的樣子,看了看四周環境,眼眶一紅,道:“我的姐姐真是受苦了,以前住彆墅,現在住這裡……”
“哎哎哎,怎麼哭了。”紀念一慌,急忙拿紙巾給她擦擦。
“我對不起你,沒帶火你。”何意說完大聲的哭了起來。
紀念一臉黑線,默默的等女人哭完,隻見她停下,不停的抽泣著,道:“何意,哭完了沒。”
“啥表情啊,我這是關心你。”何意擦了擦眼淚,道。
還沒等紀念開口說話,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兩人一愣。
“陌生號碼?”何意還沙啞的聲音。
紀念本想伸手去接,卻被攔住,何意眼神示意,她自己拿起來,放在耳邊,道:“您好。”
“您好,請問是紀小姐嗎?”電話另一頭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是紀小念經紀人何意,請問你是?”何意一臉疑惑。
“何小姐您好您好,我是鬥音公司曲目的負責人張遠,這邊想把囂張)和嘉賓)這兩首歌錄進鬥音音樂庫裡,想過來商量一下版權問題。”鬥音負責人一臉驚訝,還有經紀人?不是解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