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阮清清看著水靈玉的細胳膊細腿。
“你確定你能保護我們嗎?”
水靈玉看似溫柔的麵孔,瞬間露出得意的笑,伸出手,對著麵前的餐盤猛地一劈。
很厚重的餐盤,瞬間被她劈得裂開。
在場三人刹那震驚地睜大雙眸,不可置信地看著水靈玉。
水靈玉劈的時候,盤子碎了,她也被劃傷了。
一條不算長的口子,正滴答滴答滴血。
水靈玉保持微笑:“失誤。”
有些丟人……
趕緊把盤子撿起來丟進垃圾桶裡,低著頭跟三人說:“我隻是想證明一下我很厲害,能保護你們,彆擔心……”
然後看向阮清清:“彆告訴你哥。”
“哦……”
阮清清終於從震驚中回神,看著水靈玉還在滴血的手,終於忍不住笑出聲,她早發現水靈玉二傻子的一麵了,但是沒想到能這麼逗。
虧她平時偽裝得很淑女很溫柔。
水靈玉告訴大家,她從小學習散打和跆拳道,讓她們彆說出去,也彆擔心不安全,她能一個打十個。
有了她的保證,阮清清也放開了。
大家有說有笑,一邊玩遊戲,一邊喝酒。
最後成功喝醉,季小小精心打扮的發型被她揉得稀巴爛。
阮清清尚且保存一絲理智,但是已經喪失了行動力。
看著之前揚言能保護她們的水靈玉,此刻正死豬一樣倒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無奈地摁住額頭。
信了她的鬼話。
這樣彆說一個打十個,來個幼稚園的小朋友都能把她推倒。
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過了,她們四個女孩子,還是醉鬼,又都小有姿色,阮清清可不敢這個時候出去。
乾脆打了沈程的電話。
“程哥哥……嗝”
那邊沈程:“……”
“你喝酒了?”一聽她舌頭捋不直,就知道喝醉了。
阮清清點了點頭,她隻是尚且還有一絲理智,但行動力幾乎快廢了,走路打顫帶轉彎。
“嗯,你來接我們……”
沈程歎了口氣,推了推還在打遊戲的阮成渝:“說好來我這裡打工賺外快,不是讓你打遊戲。”
阮成渝放一星期的假,飛機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找沈程,聞言揉了揉頭發:“你以為我想,我媽現在等著找我算賬呢,我不上你這兒去哪兒?”
沈程無語,他真是欠了他們兄妹倆的:“走,接人去,清清喝醉了。”
前一秒還不太樂意的阮成渝聽見,立刻放下手機:“阮清清喝酒了?這臭丫頭,膽子又肥了。”
嘴上吐槽,人已經走前麵去了,還回頭催沈程:“你倒是快些啊,大晚上的,阮清清一個女孩子,哪兒能放心她一個人在外麵。”
沈程跟上去,給他扔了一把車鑰匙:“四個女孩子,你接倆,我接倆。”
沈程和阮成渝到的時候,除了阮清清,其他三個已經逐漸睡成死豬。
休息一會兒,阮清清還越來越清醒,就是身體有些癢。
她把邊上的季小小扶起來,對沈程和阮成渝說:“你們把她們倆也扛上。”
沈程走過去,準備扶起最邊上的水靈玉,阮成渝已經先伸手過去把她拽起來了。
指著杜雪兒說:“你扛她吧。”
沈程挑了下眉,莞爾一笑:“成。”
阮清清扶著季小小先上車,阮成渝扶著水靈玉。
這姑娘喜歡了他三年,確實如她所說,不再打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