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是阮成渝,沈程看見他幾就頭疼,幾句話打發走了。
回到屋裡,杜雪兒抱著被子,怯怯地靠在床頭,見他回來,欲言又止地望著他:“沈大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孩的衣服領口被張宏那個牲口撕破了一半,此刻半露不露地掛著,露出一片漂亮的香肩,用怯怯的眼神看著他。
她眼裡有不安,也有說不出的誘惑。
沈程下意識用舌尖抵了抵腮幫,莞爾一笑:“沒關係,你開心就好,這裡還有很多酒瓶。”
沈程知道她是受了驚嚇,肯定不會怪她。
但杜雪兒卻不那麼想。
她之前都被張宏抓了,現在出現在這裡,百分百又是他救了她。
他幾次救她,她第一次打了他一耳光,這次又給了他一酒瓶。
看他好脾氣地沒有責怪她,杜雪兒愧疚得不知道說什麼好,見他額頭還在流血,主動提出:“沈大哥,我幫你處理一下吧?”
沈程瞥了她一眼,桃花眼漾出笑意:“好啊。”
他主動拿著給她買藥膏時順手買的紗布,笑著走到床邊坐下,湊近她:“處理吧。”
額頭有顆破碎的玻璃渣紮在上麵,鮮血還在往下流,他卻好似不在意一般。
杜雪兒卻看著都覺得滲人。
小心翼翼地拿著棉簽和鑷子,給他把額頭上的碎玻璃取下來。
近在咫尺的俊顏,讓杜雪兒臉頰緋紅,她從來沒有靠他這麼近過……
沈程靠她很近,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有些沉醉。
她專心處理他額頭上的傷口,不知不覺離他越來越近。
為了方便處理,她幾乎跪著的,沈程的薄唇,險些要貼上去她白皙的側頸。
終於,杜雪兒費力給他包紮上了,沈程的手卻已經攬上了她纖細的腰肢,薄唇噴灑出的熱氣,直逼她敏感的耳後肌膚。
杜雪兒這才發現兩人的姿勢有多曖昧,顫巍巍地叫了一聲:“沈大哥……”
男人好聽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嗯~~?”
嗓子裡溢出的一個字,隨著他的語調上揚,好似勾出曖昧的色彩。
杜雪兒手上的東西險些拿不穩:“我給你……包紮好了。”
言外之意,可以不用靠那麼近了。
然而沈程隻是“哦”了一聲,就沒有然後了。
人在緊張時,什麼感覺都會被放大。
此刻她緊張得眼睛都不敢眨,清清楚楚感覺到沈程的手摟在她腰上。
杜雪兒不傻,對感情也不遲鈍,感受到沈程的親昵與曖昧,貝齒緊緊咬住下唇,一張臉羞得嫣紅。
粉麵桃腮,誘人采摘。
沈程慢條斯理地眯開一條眼縫,看見小姑娘眼尾處的風情,喉結上下滾了滾。
恰是這時,她正眼看過來,與他對視。
黑白分明的雙眸濕漉漉的,無辜得像小鹿斑比那樣純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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