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四人明白，不再有異議。
接下來，幾人就開始商量接下來的計劃。
老頭很聰明，考慮也全麵，但他忽略了一點。
既然四個心腹已經知道，死神不想讓高層活下來，那麼，他老頭也是高層啊！
老頭沒有想到，此刻，占力心中，已經決定，找機會一定殺了老頭。
第二天，早上六點。
十多人偷偷摸摸從小路離開，準備進城。
但當他們剛走出沒多遠，就看到不遠處站著一個人。
“死神！”
“跑啊”
一群人頓時被嚇得亡魂皆冒，就要準備往後撤。
結果剛一回頭，閻王裝的高明舉槍靜靜看著他們。
於是乎。
直播開啟，一出傳小紙條的戲碼，再次上演。
半個小時後，蘇墨看著一群十多人，笑眯眯道：
“回去吧，記得到時候多殺幾個。
答應的獎金，一分不少”
說完，蘇墨看著攝像頭：“直播結束”
十多人沒有跟以前那些人一樣，撒腿就往回跑，而是站在那裡不動。
“怎麼還不走？”
蘇墨疑惑。
一個小弟鼓起勇氣站出來，膝蓋一彎跪下。
眼淚鼻涕橫流，哭訴道：“死神大人，我們回去肯定會被殺的。
要不這樣吧，我們跟著您。
到時候，我們幫著您，一起攻打總部，怎麼樣？”
他這一說，其餘人紛紛請求。
“對啊，死神，就讓我們當你前鋒吧”
“回去，我們死定了”
“不能回去啊！”
……
蘇墨皺眉，瞬間氣勢全開，低沉道：
“閉嘴，給你們三十秒，不走的，我撕了你！”
話音一落，剛剛還哭哭啼啼十多人，瞬間暴起，轉眼就沒影兒了。
等到其餘人走完後，蘇墨看著高明問道：
“我最近，是不是越來越溫柔了？
他們怎麼會覺得，跟著我安全呢？”
高明認真回想了一下，點點頭，平靜說道：
“你確實變了，沒有以前那麼嗜殺，貌似，更像人了”
蘇墨聞言，沒有說什麼，轉身就走。
其實，蘇墨自己也覺察到了，他一直都在變化。
以前的他，以殺人為樂，渴望鮮血與暴虐。對於任何情感，不屑一顧。
可是現在，儘管對殺戮依舊熱衷，但並不瘋狂，變得更加理智。
而且，他貌似多出來一些人的感情。
比如，對王建，他是發自內心把這貨當兄弟。對高明，他已經當成同伴。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化的呢？”
他暗暗問自己，隨後，他發現，好像是從獲得神之人格開始的。
“收集人格後，我的變化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心理上的，還有情感上的。
等等，變得像個人。
以前的我，不像人嗎？嗯，確實不太像。
這麼說的話，可以推論，人格收集完後，我會變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