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書湘學堂你沒來的時候自新就跟我說過了,他總不能沒事在你跟前說這我家酒樓吧?”
又是到處買院子又是酒樓的,不知道張兄還有多少驚喜是他不知道的,不知道現在抱他大腿還來得及嗎?
“敬春,意卿,快來”
李意卿兩人抬頭,見到在二樓伸出頭的張自新,兩人搖搖手,“來了”
到了二樓,李意卿坐下後好奇地問道:“怎麼今天到酒樓來用飯了?”
“害,這不是慶祝你脫離苦海了嘛,而且你們來府學這麼些日子了還沒出來一趟,就出來吃吃飯話家常唄”
其實是想慶祝你們的耳朵解放了吧,李意卿無奈地用手掌捧著杯子喝了口水,“自新哥最近功課做得怎麼樣?什麼時候可以升到地字班跟我們一起啊”
張自新臉瞬間苦了起來,黃字班多是跟他一樣找了關係進來的,沒想到府學的人這麼用功,他已經見過幾個連茅廁都不上的每日苦讀,怕是懸,還好他有敬春和意卿可以指導他一下,不然這會他哪裡有心情在酒樓吃飯呢,怕都想直接住府學了。
“月考是沒指望了,隻能歲考後看看能不能升玄字班了”
季鳴見幾人又聊了起來,便道:“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就不興說府學的事了”
一旁一直安靜的彭豐功也跟著點頭,“是啊,是啊,可快彆說了”他跟張自新都在黃字班,儘管他厚著臉跟著張自新讓範敬春幾人指教,但他天賦可沒幾人好,怕是還得在黃字班呆好久呢。
剛好小二這時送了飯菜上來,幾人便沒多說吃了起來,李意卿五指扭曲地抓著筷子,幽怨地看著幾人,所以這真的是給他慶祝的嗎?範敬春見他落寞的樣子,好心地給他夾了菜。
“老喻啊,這李意卿找你何事啊?”鄒教諭對剛坐下的喻夫子問道。
邊上的夫子也感歎道:“今年的秀才不知怎麼回事,很是好學”
彆人不知道,鄒教諭還是知道原因的,一起的源頭都是這李意卿,怪不得他九歲就高中案首呢,他這學法,這機靈勁,他不中,天理難容。
喻夫子眉開眼笑道:“給我說功課繁忙,不想上音律課了”
不知道原因的天字班的呂夫子立刻蹙眉,“這是不是學生的借口?”隻是如果是這樣,那喻夫子怎麼看起來這麼高興。
鄒教諭見此,便直言道:“我看這李意卿說的可不是借口,我們幾個在地字班講學的夫子可都被他纏怕了”
“是啊,是啊”
“一開始隻是他,後麵地字班都跟著堵我們,就為了給他們解惑,他們能在茅廁前,飯後,反正不管什麼地方隻要看到我們就拉著問,實在腦疼”
見幾位夫子都這麼說,呂夫子便對著喻夫子勸道:“那學子卻功課繁忙,你就不要為難他了”
喻夫子連忙搖頭,“可彆冤枉我了,音律課不在學堂上講學練習,所以你們是不知道我有多慶幸他不來音律課了”
“怎麼回事?”
這下鄒教諭幾人也不知道原因了,包間裡的夫子都看向喻夫子,“不說我了,教了這麼些年的音律,我是第一次見池塘裡的鯉魚聽著琴聲翻身的”
“啊,這”
隔壁包間的範敬春幾人安靜地看著李意卿,本就因為手指的原因吃得不是很香,沒想到剛剛還聽見喻夫子戲謔他的話,明顯不止他,包間的幾人都聽見了。
“噗嗤”
大家看向笑出聲的張自新,“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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