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日進京的事,是哪位不苟言笑的校尉?
次日下值,李意卿讓林東把馬車趕到城門口。
見到還在當值的杜參將,這會兒城門口人不多,李意卿找了個檔口,尋了杜校尉借一步說話。
“杜校尉,是這樣的,這幾日家裡在尋摸院子,杜家有個在拱橋街三進的院子,意卿是想問杜家是何意?”
平白無故便宜了一千兩左右,他們兩人也不認識,也就進京那日說了兩句話。
“家裡空餘的院落,就當是那日嚇到李二姑娘的賠禮吧。”
那件事還是小妹做的不對,怎麼要杜校尉賠禮,更何況,明顯不是這麼一回事。
“本就是小妹失禮,杜校尉不跟她計較都是您大人有大量,怎麼還讓杜校尉賠禮,這事切莫要說了。”
見李意卿要拒絕,杜銘急忙道:“這院子我家要賣,你家要買的,不是剛好嘛。”
李意卿還是拒絕了。
“杜校尉,多謝你的好意,但真不用,你我二人素昧平生,這院子的事,我們李家是不會買下的。”
不過見過一次,說了兩句話就上趕著便宜賣房子,要知道天上掉餡餅說不定還有陷阱呢。
“哎,你這人,有便宜還不占,你放心,我沒有壞心思的。”
見杜銘急促地跟他解釋,李意卿挑眉看向杜銘。
杜銘看了李意卿的神色,心下有些虛。
這不是綁不了李意卿,前些日子見李家大姑娘知書達理的,想給老弟尋摸一下。
這次連他娘都出動了,連著在客棧不遠處觀察了好些時日。
要不是李家還沒安頓好,說不定他娘的請帖都到李家府上了。
左右他娘家底厚,便想著把拱橋街的院子賣給李家,還是他們杜家特意去尋的牙人說的院子呢。
杜銘正了正臉色,歎氣道:“不若院子按拱橋街那邊的作價賣與你家,我真沒壞心思,是我娘她說院子都住不過來,還時不時去打掃,費心。”
真實原因當然不能說,畢竟李家剛到盛京,他們杜家就想拱人家姑娘了。
盛京的文官瞧不起他們這些武官,他們杜家偏偏又想找個知書達理的媳婦,杜銘覺得這李家姑娘,怎麼看都合適。
而且李家看著也不簡單,以前想綁李意卿的時候,杜銘就派人打聽過李意卿了。
他們杜家也不是想娶媳婦來靠的,李家大姑娘看著倒是比盛京的姑娘,規矩上沒甚差彆,又是個端莊知禮的,家裡人可都看上了。
“那院子便是不賣給你們,也是賣給彆人,原想著那日似乎嚇到了李二小姐,便讓家裡人給少了些,既然李大人介意,那我回去說一聲,正常賣給你們。”
杜銘說著,臉上滿是真誠。
李意卿沉思了下,他應該還沒有那個本事,讓人特意下套吧,他現在翰林院也不過一個閒職的修撰。
再說如果是正常的價格,按家裡人說的,那院子確實不錯,適合的院子不好找,要不然怎麼他都到翰林院報道了,院子還沒找好。
“行,那便多謝杜校尉了,以後用得上在下的地方,你說一聲,能幫的我就幫了。”
當然,不能幫的,叫也沒用。
杜銘大笑一聲,拍了下李意卿的肩膀道:“李大人,何須客氣,安頓好了到我們杜府走動走動,全當結識一下。”
李意卿被拍地趔趄了下,好家夥,這杜校尉的手勁還真不小。
杜銘見了,訕訕地收回手。
因為杜銘還要當值,說完事的李意卿沒多久便跟杜銘辭彆了。
回去跟家裡人一說,第二日,李家的院子便買好了。
值得一說的是,換契的時候,杜夫人特意到衙門簽契書。
臨走的時候,已經跟吳氏約好過些時日到杜府走動了。
話外題:
咱這小島的領導,安排地很合理,前兩日發退燒藥,剛好這兩天吃,今天發小陽人小禮包,這不是巧了,昨天陽,今天就領小禮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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