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親親熱熱地走了。
鄭阿鐵豔羨地看著林東,眼神一閃,快步往製造司跑去。
“小叔,小叔。”
鄭鐵匠放下錘子,用汗巾擦了擦汗水,納悶道:“阿鐵,啥事啊?慌裡慌張的。”
把鄭鐵匠拉到角落裡,鄭阿鐵悄聲道:“小叔,你說我要是投了製造司李主事如何?”
鄭鐵匠連連搖頭,疾言厲色道:“想都不要想,你有個什麼?打鐵,打鐵你不會,木工你也不會,讀書也沒讀個兩年,你去投了李主事,人家有賣身契的奴才當親信,你能做甚?”
被數落了一頓,鄭阿鐵失落的走了。
這廂,李意卿還真在午膳的時候見到了韋海陽。
“韋大人,近些時日很忙啊。”
韋海陽大塊朵頤地吃著,放下碗,打了個飽嗝。
“嗝~”
“是極,好些人買水泥,不止是盛京的官員,不少商賈也買了,錢大人為了水泥好賣些,讓營造司也跟著忙活下,還真有些忙。”
要不是沒私房在外麵食肆吃,韋海陽都不想來回跑。
“韋大人,我一會兒有事要跟擬商量,不知可否耽誤幾刻?”
韋海陽點頭,“行啊,現在就去我書房說。”
兩人很快到了韋海陽的書房,韋海陽拿著茶壺給李意卿倒了杯茶水。
“李大人,不知有何事要跟我商量?”
李意卿接過茶水,喝了一口之後,悠悠地把奏折遞給了韋海陽。
“韋大人,這是我寫的奏折,您給看看?”
韋海陽不明所以接過奏折一看,神色越發嚴肅認真,幾息後,正色道:“李大人,你這奏折上寫的,本官看著可行。”
“意卿找韋大人也是想商討一下,如若能成,堤堰該怎麼修葺?韋大人是營造司的主事,自當比意卿還熟稔。”
是的,李意卿寫的奏折就是水泥築堤堰,治理青州經年水患。
沒想到韋海陽搖搖頭道:“李大人謙虛了,你奏折上寫得仔細淺顯,還有另外畫的圖紙,更是清楚明了。”
“這事,本官和李大人都做不了主,不過本官瞧著,這事可行,這些時日,本官對水泥越發了解,便更是欽佩李大人啊。”
不過李意卿還是拉著韋海陽商討了下堤堰的事,要不怎麼說專業的事找專業的人,韋海陽真本事還是有的。
幾番商討,李意卿又重新畫了堤堰的圖紙,奏折也重新寫了。
一個時辰後,李意卿拿著奏折和圖紙,“韋大人,這樣我一會兒上奏給馮大人了。”
喝了口茶,韋海陽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李大人,修葺堤堰還是要去到青州才行,這圖紙不過是我們兩人紙上談兵。”
倒也是,雖然畫了圖紙,但怎麼修葺,還是得到當地看著才行。
不過先上書,讓陛下看重這件事,那便是成功了,現在不開始修葺,那水患的問題,如若下大雨,還是一如既往發水災。
“不知韋大人可願去青州?”
修葺堤堰,李意卿可不敢說他比韋海陽還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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