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接過信,一看是李意卿,她那未來女婿寫的。
“聖上封了未來親家公七品農官?”
“什麼?七品官,是李家嗎?”
三夫人站了起來,走了過來。
“我看看。”
沈夫人把手信給她,沈三夫人接過,二夫人見此,也跟著湊過來。
一看還真是,大家都為李家開心不已。
沈二老爺和沈三老爺也跟著看了下,沈二老爺納悶道:“長江做了何事,竟是陛下親自下旨,直接晉升為七品農官。”
畢竟聖上奏折就多了,往日裡寫聖旨不耐煩得很,都是諸位大臣寫的。
而且信上還寫了俸祿,這跟先前的九品農官可不一樣。
說到這,沈浩倡也沒想到有什麼事,能讓李長江從一個掛著官職,隻是瞧著好看,但沒有用的九品農官升為,實質性領著俸祿的七品官。
搖搖頭,沈浩倡大笑,看向沈大夫人,“哈哈,夫人,明日你到李家做客,問一下,如若能說,李夫人定會說的。”
沈大夫人點頭,左右明日侄兒還未出來,在家心裡不安得很,還不如去李家瞧瞧呢。
次日,朝堂上,朝中大臣知道李長江的事。
這次不是內閣大學士出來諫言了,禦史可謂是壯烈駁斥。
“陛下,不可啊,農官本就沒品階,先前封了那李長江,已算是天大的恩典,
他應感恩,就算為了大興做出了些功勞,但他本就是農官,這是他該做的事。”
也是此時,沈浩倡才知道李長江做了什麼,想來,不用夫人跟他說了。
沈浩倡提步走了出來,“趙禦史此言,本官覺得不對,這在自己的官位上,做了實事,陛下封賞有何不對?”
“那李長江是你未來親家,你當然為了他講話。”
沈浩倡噎了下,他確實沒辦法站在李家。
見此,趙禦史勾了勾唇角。
“陛下,此事還需再議啊,這連晉三階,從九品到七品,過了些。”
正德帝蹙眉,看著趙禦史,懟了沈浩倡,又懟剛上前說話的馮尚書。
眼見趙禦史懟了好些人,一些保持中立的沒上前,還有一些和趙禦史一樣想法的,恨不得正德帝收回旨意。
錢京生本來今日沒趕得及吃早膳,一會兒下朝,他還有事要辦呢,見趙禦史嘰嘰歪歪的。
餓狠了,本來不想說話的他站了出來,“趙禦史好大的官威,陛下已下旨,怎能朝夕令改?
再說那李長江本就有極大的功勞,陛下才封了七品官,要本官說,過幾年,那稻子真跟預期一樣,能都封爵位了。”
“嘩。”
朝中大臣議論紛紛,按錢大人說的,都能封爵,那是得多大功勞啊。
正德帝看著錢京生,小弧度地點頭,不愧是他看重的錢袋子。
看,這可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啊。
然後錢京生一挑四,把趙禦史和其他幾位反對比較大的官員懟了一遍。
趙禦史漲紅臉,顫抖的手指著錢京生,怒喝,“錢京生,你這老小子,你說的是什麼話,
本官隻是覺得,農官在地裡做了實事,也不過是在其位謀其職,當不得連晉三階。”
“總比你好,每回早朝沒事就抬杠,龐學士都沒你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