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晚膳,李意卿到書房。
乾嘛呢,寫信給範敬春和張自新兩人。
嘿嘿,要給閨女攢嫁妝嘍。
要把先前隨出去的禮收些回來,都給閨女攢了。
對了,過幾日看看能不能在陛下那裡再薅幾樣好東西。
就當是,這些時日費神跟陛下對弈的賠償。
陛下真不用批閱奏折麼?怎麼聽說陛下每日勤勉得很,咋還宣他那麼多次去對弈。
整日坐著,他都覺得肚腩要坐出來了。
把信寫好,吩咐林東次日把信寄出去。
之後便到浴堂洗漱,等出來,沈舒窈拿著帕子給李意卿仔細地擦拭。
“嗬。”
李意卿打了個哈欠,彆說,洗完頭,有人一直輕輕摸頭,真是困啊。
“夫君,等頭擦乾了再洗吧。”
李意卿連續打哈欠,眼眶有些淚眼朦朧的。
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李意卿打趣妻子道:“讓林東來就行了,你有孕,彆費力。”
沈舒窈無奈,就動手擦拭一下夫君的頭發,就費力了?
再說,她喜歡跟夫君多親密些。
“哪有你說的那麼嬌氣,不過是擦拭頭發,再說你不也給我擦拭頭發?”
她現在不便彎腰,夫君有時候得閒還給她仔細洗了一遍呢。
李意卿說過幾次,見妻子每次開心地給他擦拭頭發,也就不說什麼了。
許久,等沈舒窈擦拭完,李意卿抱著她,兩人安靜地抱了會兒。
之後李意卿吹滅蠟燭就寢,很快,屋內一室黑暗,沈舒窈枕到李意卿手臂上。
一瞬間,李意卿有些心猿意馬,妻子在身側,要是說沒感覺,這不是柳下惠,是不行。
黑暗中沈舒窈見不到李意卿的神色,但腰腹上的物件,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沈舒窈咬了咬牙,小聲說:“夫君,大夫說過了三個月,便可小心些。”
“不可。”李意卿歎息道。
他可不能做這事。
沈舒窈見此,便沒再說什麼。
隻是過了好一會兒,硌人的物件還是沒離開。
沈舒窈湊近李意卿耳邊,小聲說著什麼。
這次李意卿沒說什麼,隻是烏黑的屋內傳來喘息聲。
許久,沈舒窈放下有些酸痛的手。
李意卿點開蠟燭,對著沈舒窈訕訕道:“我去打盆水過來。”
這一番折騰,再次躺在床上,李意卿一臉饜足,抱著睡得深沉的沈舒窈,還有些食髓知味。
次日,李意卿一臉精神地出門。
後麵當值的紅渠一臉擔憂,等沈舒窈起床,連忙打水進來。
等沈舒窈洗漱完,紅渠念叨著,“少夫人,昨日是不是由著大人了?你可還懷著身孕呢。”
沈舒窈的臉嗡地一下紅了,紅渠見此,更是眉頭緊蹙。
見紅渠急得腳步來回跺著,沈舒窈有些難以啟齒,但還是不好意思地說:“你彆想多了,不是你想地那樣。”
“小姐,下次再不可這樣了,也是,姑爺現在血氣方剛的,要不小姐和姑爺分床睡。”
紅渠急得都叫上小姐了。
沈舒窈見此,知道紅渠還是不相信她說的話。
“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夫君沒碰我,哎呀,說了你也不懂,總之,我不會做有損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