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富本來可以早些過來的,但張自新和範敬春任職的地方遠了些,要不是等兩人的禮,他早帶著禮就到盛京了。
他一到盛京,就開始忙著算賬,所以來李家也不勤。
畢竟還有正德帝的和錢大人的分成呢,可不能少了這兩位的銀錢。
等他好不容易算好銀錢,和錢大人走動幾次之後,正德帝又拿到他的私房。
能有這真金白銀入他私庫,正德帝當天批閱奏折的心情都好了些。
盛京的商賈已經從蛛絲馬跡中,知道肥皂怎麼製作。
畢竟盛京,張大富還是沒什麼關係在,正德帝隻是保證安全事宜。
張大富也不敢去叨擾這位大佬,不過肥皂和香皂還是張大富的作坊做的質量好,至於醬油更是沒人知道秘方了。
畢竟醬油的做法比肥皂難多了。
張大富帶著李家的分成過來,李意卿接過賬冊和銀票。
“賢侄,盛京已經有商賈做出肥皂,今年的收益雖說少了些,但迎客來和醬油已經開始掙錢。”
李意卿三兩下看了一下賬冊,沒仔細看。
“既然有人弄了肥皂,那我們便弄彆的。”
然後李意卿旬休的時候去了肥皂作坊幾趟,弄了些洗發露和沐浴露。
李意卿拿了幾罐回去,洗發露和沐浴露家裡人都用得上。
然後沒多久,這兩樣東西,又開始在盛京風靡。
聽說連宮裡的娘娘都在用,不過先前的香皂用過,這次用沐浴露也屬實常規操作。
趙老爺子和張大富那是合作得更越快了,趙老爺子給外孫媳婦麵子。
張大富給李意卿和李意蘭麵子,所以兩人合作沒有吵鬨過。
要不是不能獨家,張大富都想自己在盛京做這生意了,這可是直接把銀錢送出去。
不過有趙家在,倒是沒什麼人找事,而且明麵上還有李意卿,暗地裡有正德帝呢。
從沐浴露和洗發露出來,景康伯差點把手中的琉璃茶具摔嘍。
因為他有個肥皂作坊,他掙了不少,從這兩樣東西出來後,他的收益便上了不少。
他現在作坊中的肥皂,不過都是賣給那些家境不是特彆好的人。
不過薄利多銷,雖然少了些收益,但還是掙錢的。
但他又不敢輕舉妄動,那肥皂作坊後麵人太多,下人查到,有錢尚書在身後呢。
而且那趙家和李家也不是那麼容易得罪的,李意卿聖眷在濃,更是輕易不可惹。
而且二皇子往後還要助力,這些人,若是能拉攏,不失為一件好事。
想到這,景康伯便沒讓人做什麼。
十一月中旬,沈舒窈的肚子更大了。
晚上更是有些難以入睡,聽到身邊的動靜,李意卿起身點了蠟燭。
見沈舒窈的小腿抽著,連忙上前仔細按摩。
沈舒窈看著李意卿眼下的烏青,“夫君,不若你到偏房睡如何?這些時日總是吵醒你,你明日還要上朝呢。”
李意卿搖頭拒絕了,“無事。”
突然李意卿淡笑道:“酥酥不用擔心,還記得我跟你說的齊王嗎?”
“啊?”
“我和你說,我和韋大人都想和齊王一樣,練就站著睡覺這一功夫。”
“噗呲。”
沈舒窈笑開來,她聽李意卿說過,齊王那是當著陛下的麵都能老神在在站著睡著的人。
“夫君,我也不知孩兒什麼時候出生,這些時日你都沒能睡好。”
她不止腳抽筋,夜裡還愛起來上茅廁,隻要一起身,夫君就驚醒,看著越來越憔悴的夫君,沈舒窈有些心疼。
李意卿還是沒答應要去偏房就寢,給沈舒窈按摩好,還扶著她下床上茅廁。
現在入冬,天氣寒冷,又是出門到浴堂上茅廁,李意卿有些擔憂,明令禁止沈舒窈半夜自個上茅廁。
沈舒窈有些無奈,有當值的丫鬟就在邊上的屋子,她隻要出門喊一聲就行。
但是夫君就是擔心,並且近幾日不知怎麼了,時不時就驚醒和做噩夢。
沈舒窈上了茅廁,兩人回到屋裡。
趟在床上,肚子的孩子就跟在裡麵踢足球一樣,上下動著。
李意卿手放上沈舒窈的肚子,神情溫和。
“快些睡了,彆折騰你娘了,不然等你出來,打屁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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