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個多月,李長江一行人到了安慶府。
小寶麵色青白,彆說李長江和吳氏了,就是李長哲幾人都嚇得得不行。
“今日先在安慶府安頓吧,看小寶給憔悴的。”李長江看著懷裡的小寶,跟一行人提議道。
小寶麵色不好,也不是生病,是半路換了水路,直接到安慶府,但是小寶有些暈船。
本來李長江和吳氏見小寶暈船,想換馬車走陸路,但是他們一行人不是隻有他們,還有商隊不說,人在江上,也不是說停就停的。
小寶情況不是很嚴重,隻是一路上舟車勞頓加上暈船,這才臉色不佳。
到了安慶府,跟商隊的人道彆,一行人便到安慶府先前的院子前。
看著麵前的院子,李長江和吳氏有些感慨,小寶此時也有些懨懨地醒了過來。
見小寶醒了,李長江對著小寶笑嗬嗬道:“小寶,這是咱們在安慶府的院子。”
小寶看著麵前的院子,臉上露出淺笑,“祖父,這就是爹爹說的家裡買的第一間院子啊。”
說著,好奇地看了下院子,不過還沒進去,張伍此時已經上前去敲門。
“砰砰砰。”
見還沒人來開門,張伍大聲往裡麵喊道:“有人在嗎?家中老爺從盛京回來了。”
幾息後,屋裡有稀碎的腳步聲傳來,門一打開,丁婆婆看向麵前的人。
沒等張伍說話,丁婆婆見到了李長江和吳氏,雖然兩人比先前著裝越發雍容華貴,但丁婆婆還是一眼認出兩人。
“老爺,夫人,你們回來了。”
“丁婆婆,我們從盛京回來了,屋子你收拾好了沒?我們今日要在安慶府安頓。”
“收拾好了,老爺,夫人,幾位老爺快進來,先前有下人捎信過來說主家要回來,老奴準備著,在屋子裡沒聽到聲音,這才出來遲了些。”
一行人進去後,張伍便直接出門去請大夫了,丁嬤嬤早就見到老爺懷裡抱著的孩子了。
“老爺,這是小少爺嗎?這是怎麼了?”
“路上有些累,水土不服加上這幾日暈船沒什麼胃口,所以看著憔悴了些。”
“哎喲,小少爺可真受罪了,老爺,廚房裡有些酸杏子,一會兒老奴給少爺弄個鹽津杏子開開胃。”
丁婆婆說著,人已經出了堂屋,正往廚房走去。
張伍帶著大夫來的時候,綠華和吳氏已經給小寶收拾了一下。
大夫把脈後,對著李長江作揖,“這位老爺,小少爺沒什麼大礙,就是舟車勞頓和水土不服,這幾日吃清淡些養著就行。”
“大夫,不用開藥嗎?”吳氏詢問道。
“小少爺身子硬朗,不用開藥,再說湯藥苦得很,小少爺本就暈船沒什麼胃口,喝了湯藥更沒胃口了。”
大夫跟說了下小寶近些天的吃食這些,張伍便把大夫送了出去。
晚上是丁婆婆和林娘子一起做了頓飯,大家見小寶吃得比前幾日好了些,這才放心下來。
等小寶墊了下肚子,又吃了一個丁婆婆做的鹽津杏子,胃口更是好了些許。
不過到底酸杏吃多了傷胃,吳氏沒給小寶吃多少。
因為小寶暈船的原因,次日李長哲和李長海他們一行人先坐船從安慶府回去。
“本還想一起回去,給家裡人一個驚喜來著。”李長江跟幾人說著。
“長江,小寶重要,再說,我們先回去,是先讓家裡人打掃一下,屋裡的牀單被褥,該洗洗曬曬,這樣你們回來就能用上了。”
“是啊,長江,你們兩口子還好,小寶可不能受這個罪。”李長海也跟著說。
李長江聽了有些無奈,不過大哥說得對,小寶從小就沒受過罪,這回真是吃了點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