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知道,屋頂上的黑衣人在左貴妃出來後,消失在屋頂。
而後正德帝這邊已經得到了消息,正德帝對著下麵的暗衛擺手,而後一臉怒火地揉了揉額頭。
“貴妃真是愛沒事找事。”念了這句話之後,便不再說什麼。
不管盛京的人在密謀什麼,李意卿這邊倒是開始忙碌起來。
給張自新備好一切能想到的東西,甚至是好些豆子,然後教張自新發豆芽。
保證在船上能吃上了些菜,水也要準備一些,到時候若是順利登陸,或者沿途經過的時候,靠岸歸整也可。
張自新就在大家擔憂的情況下出使海外,此次安全布防由羅校尉帶領的那三百士兵一起。
張兆三兄妹這才知道,為什麼爹晉升之後,娘沒多開心了,這出海有危險不說,還不知道多久能回來。
沒多久,李意卿得知正德帝想禪位的事情,倒也不是盛京的消息傳得快,是有一個喜歡碎碎念,用密報方式寄信的正德帝。
說是齊王又出門遊玩了,他也不想當帝王了,讓他以後好好輔佐太子,他要禪位。
李意卿看著密信,一陣扶額,想到太子,李意卿一陣可憐。
年紀輕輕被正德帝拉去當勞力看奏折,這會兒正德帝又不想上朝要禪位。
曆史上,要不都是帝王仙逝傳位,或者是被逼禪位,到陛下這裡倒好。
不想當帝王不說,奏折不想看,早朝不想上。
嘖嘖嘖,想了下,李意卿覺得,如果是他,他也不想當這個帝王。
來了福州之後,不用上早朝,李意卿不知有多開心。
福州這些官員,他也是為首的幾個了,所以來了這裡,差不多是想乾嘛就乾嘛了。
這不,張自新出海後,李意卿便空閒下來,整日按時下值不說,偶爾休沐,還帶著家人到附近遊玩。
偶爾心情好了,作幾幅畫,雖然他畫技不好,但是有意境啊,給正德帝回信的時候,順便放幾張進去。
弄得正德帝更想禪位了,然後盛京的官員更加難受了。
太子在宣政殿唉聲歎氣,他自是知道父皇是真的想禪位,就看邊上躺在軟塌上看野史的父皇。
就不是一個想當帝王的人,從他看奏折起,他就有這個猜想了,這不,父皇能等那麼久沒禪位,估摸著跟母後猜測的一樣,就是因為皇祖母先前還在的原因。
想到這,太子又忍不住長歎一聲,軟塌上的正德帝飄了個眼神過來。
“好好看奏折,往後還要看幾十年呢。”
太子抓著朱筆的手抖了下,“父皇,你說我現在帶著宸兒看奏折能行麼?”
正德帝坐直起來,差點想翻白眼,“宸兒才啟蒙幾年?字還沒認全呢。”
太子摸了摸鼻尖,到底他現在還沒坐上皇位,不能說得太過。
見此,正德帝又躺了下來,而後一臉神秘莫測道:“張居翰,你說那單穹單狀元是不是真的和昱朝的皇帝有一腿?”
張居翰:......
太子:......
“父皇,這是野史,您要是這麼說,多年後,怕是李大人和您都晚節不保。”
躺在軟塌上的正德帝一個趔趄,差點摔了下來。
“什麼玩意,野史這玩意,以後都給禁了。”說完,正德帝麵色一言難儘的模樣,讓看了一天奏折的太子心下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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