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到晚上十點多，陸之戰都沒回來，真不知道他每天晚上都在外麵做什麼。
半夜裡，可畫睡得迷迷糊糊，陸之戰又把她拉到自己懷裡。
“你回來了。”
“嗯。”
“幾點了？”
“淩晨兩點。”
可畫在心裡為陸總豎起了大拇指，這人精力也太充沛了，晚上這麼睡得這麼晚，早上還能準時起床。
“陸總，我太困了，今天可以請假嗎？”
陸之戰本來也沒想折騰她，聽她這麼一說倒真想逗逗她。
“請假？”
“嗯，求你了。”
“我同意，不過期限要順延一天。”
可畫睜開眼睛看著他，“是不是隻要我請假，期限就順延？”
陸之戰點點頭，“當然。”
可畫翻過身，心裡不服氣。他這也太地主豪紳資本家了，剝削勞苦大眾，一點情麵都不講。
她想了想，又翻過身看著他說：“我覺得我們之間的約定得重新確定一些細則。”
陸之戰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說來聽聽。”
“那個…不能每天，每周兩次，最多三次，生理期除外。”
陸之戰沒說話，可畫支起身體，仔細看著他的表情，怎麼沒反應？不會睡著了吧？
“你在聽嗎？”
可畫伸手輕輕推了下他的肩膀，還是沒回答。
真的睡著了？她又用手指去碰了碰他的睫毛，他還是沒反應。
可畫簡直無語了，鼓著嘴巴躺回床上。剛才的話算是白說了，另外幾條也沒機會說了。
不一會兒，可畫就睡著了。
陸之戰慢慢睜開眼睛，看著身邊的女孩，很多事根本沒必要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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