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剛子就把燙傷膏買了回來,可畫看看陸之戰,他還在慢悠悠的喝粥,偶爾咬一口紫薯卷,似乎沒有讓剛子送上來的意思。
她知道他規矩多,直接自己跑下樓取上來,幫他塗在燙傷的部位。
陸之戰看著薑可畫手腳麻利的為自己塗藥,心情好了很多。沒想到這燙傷膏塗上很快就不痛了,堪稱神藥。
他問:“你以前燙傷過?”否則她怎麼能處理得這麼熟練。
“嗯,小時候經常燙傷。”
“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因為母親抑鬱的那段時間,不得不由她來負責燒飯。她以前從未學過這種生存技能,隻能慢慢摸索,出租屋裡的廚具又十分簡陋,為了順利吃上一頓飯,可謂十分艱難。
“和陸總一樣。”她說。
陸之戰看著她,等她繼續說下去。
“四體不勤,五穀不分,所以才會被生活教訓。”
“我的問題很好解決,隻要以後你肯為我準備好早飯。”
“我們的約定裡可沒有這個。”
“那就從現在開始有。”
“我不同意。”
“你也可以提出一個你的要求。”
可畫剛想說自己想好的那幾條,突然就想起了佳琪,誰讓自己欠她的呢。
她咬咬牙,“佳琪從明天開始恢複上班,她想讓蕭逸保護她。”
“蕭逸?”
“嗯。”
“他的工作很忙,換其他人去。”
“換不了。”
陸之戰臉色一沉,“為什麼?”
“佳琪喜歡他。”
這位佳琪倒是簡單直接,“蕭逸也喜歡她?”
“我不清楚。”可畫實話實說。
“蕭逸手上的事,彆人替代不了,”他又看了一眼薑可畫,想了想以後的早餐,“最多送她上下班。”
可畫想想,自己這成人之美的心意也算儘到了,“好的,就送上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