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沉默了很久,“可畫,我和你媽媽是兄妹,這種事我不可能知道太多,即使彆人討論也都會背著我。”
“舅舅就沒聽到過一點風聲?”
“男人在商場上總會有一些應酬,那種場合的女人算不得什麼,我知道的也不過如此。”
可畫點點頭,“舅舅,我父母婚前有過其他戀人嗎?”
“你母親肯定沒有,至於你父親我並不清楚,他的為人一向謹慎,從不多說自己的事。你為什麼問這個?”
“隻是隨便問問,免得日後在媽媽麵前說錯話,刺激到她。”
舅舅點點頭。
“舅舅,我爸媽是什麼時候結婚的,你還記得嗎?”
“不記得了,不過我家裡有一張他們結婚時拍的照片,上麵有日期,我回去找找,可以拍給你。”
可畫告彆舅舅,又去見了幾個其他的親戚,但都一無所獲。
她坐上剛子的車回臨市,隻能繼續找其它的線索。
但路上正有一場醞釀已久的危險在等著她。
車子往返臨市和海城之間,中途必須在在高速服務區加油,臨近年底,加油的車子特彆多,剛子不得不駕車排隊。
“剛子,你先在這裡排隊,我去下洗手間。”
“我陪你去,在洗手間門口等你。”
“不用了,好不容易排了這麼久的隊,我自己去吧,不必擔心。”
剛子很猶豫,這萬一出了什麼事可沒辦法向老板交代。
“你快點加好油,我們才能早點回到臨市。”
“那你把手機帶上,有事一定要打電話。”
“好的。”
服務區的衛生間很大,裡麵是很多的小格子間。
可畫從格子間裡推門出來時,門口正站著一個女人。可畫隱約覺得不對,那麼多的格子間都空著,乾嘛非要等自己用的這個?
等她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那個女人手一抖,一包粉末朝著她的臉上揚過來。
可畫一個閃身躲過大半,但還是覺得身體發軟,視線模糊,想出聲嘴巴卻不聽使喚。
那個女人一把架起她,把她攙到角落裡,脫掉她身上的藍色大衣扔在旁邊,又給她套了件黑色的連帽服。
她架起她往門外走,保潔阿姨看了一眼,關切的問:“這個姑娘怎麼了?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