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到車邊,陸之戰拿出車鑰匙交到可畫手裡。
可畫剛要轉身去駕駛室就被他拉住了。
他摟住她的腰,把她圈在懷裡,“薑可畫,和我在一起,你開心嗎?”
可畫看著他的眼睛,想了想,笑著點了點頭。
他低頭吻了她的唇,“我也很開心。”
他淡淡的酒氣縈繞在她的唇齒間。
他輕聲問,“你愛我嗎?”
可畫看著他的眼睛,想著這句話的酒精含量。
“那你呢?你愛我嗎?”她抬頭看向他。
他一邊吻她一邊回答,“我如果不愛你,哪有閒心帶你去看雪。我如果不愛你,又怎麼會帶你見我的家人和朋友。”
可畫一時愣住,她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的說出這樣的話。她看著他,不出聲。
“我再問你一遍,你愛我嗎?”陸之戰看著她的眼睛,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
可畫很想說,我當然愛你,愛那個每天清晨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的你,愛那個每天晚上都把我抱在懷裡的你,愛那個趾高氣昂又見解獨到的你,愛那個吹毛求疵又霸道的你。
可她什麼也沒說,以自己的情況,愛與被愛都是奢望,說出來隻會給彼此徒增煩惱。
她愛不起。
她踮起腳尖吻了下他的唇,又親了下他的胡茬,“即使你喝醉了,我也很開心。”
她拉起他的手,帶他到了副駕駛,幫他係了安全帶,自己又回到駕駛室。
陸之戰心頭的那點熱火漸漸地熄滅了,他就知道她沒把他放在心上,她隻把他當工具,當助力,甚至連他說愛她,都全然不當回事。
他閉著眼睛靠在舒適的真皮座椅上,可心裡就是不舒服。他越想越氣,真是個捂不熱的女人,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說愛我。
可畫沉寂多年的心仿佛突然活了過來,沒想到活了二十幾年,初嘗情滋味,就遇到了陸之戰,有苦澀也有快樂,有無奈也有心動,隻是沒有未來。
兩個人回到家裡,陸之戰直接去浴室洗澡,可畫想了想還是去廚房給他煮了米湯。
陸之戰洗好澡直接睡在了自己的房間,這還是他們同居後,他第一次不去她的房間找她。
可畫趁著煮米湯的時間,趕快回臥室洗了個澡。
等她整理好,米湯也熟了,她盛了一碗帶到陸之戰的房間,放在床頭櫃上。
她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我給你煮了米湯,起來喝一點,否則明天胃會不舒服。”
他沒動,可畫又推了下,“陸之戰?”
陸之戰還是沒反應。可畫想了想,直接喝了一口,然後湊過去吻在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