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陸之戰每晚都回到公寓陪在可畫身邊,每天早上又很早出門回老宅,去趕老宅的早飯時間。
可畫看在眼裡,表麵上沒說什麼,心裡卻是美滋滋的。所以每天晚上都膩歪在他懷裡,有時談天說地,有時聊金融投資,有時什麼都不說,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終於到了初八,陸之戰恢複上班,不用再兩頭跑了。
可畫很早就起床給他做早飯,然後送他出門上班。陸之戰的心情格外好,是發自內心的喜悅。
可畫一個人在家,佳琪很早就打來了電話。
“可畫,我回來了,你在哪兒?”
可畫猶豫了一下,實話實說,“在他家。”
“哇哦,你過年也一直和他膩在一起?已經難舍難分了?”
“哪有難舍難分,過年肯定是要回家的,隻是我不想在家裡待太久。”
“不想在家裡待太久,就想辦法趕快把自己嫁出去。”佳琪笑著說。
“那倒也不至於,我還要等著琪姐先嫁人。”
“可畫,你說我會和蕭逸結婚嗎?”
“這個問題不是該問你自己嗎?不過你們認識這麼短的時間,我建議你還是彆衝動,婚姻和戀愛還是有很大區彆的。”
“有愛情的婚姻一定都是衝動的,理智下的婚姻,基本沒什麼愛情,有的隻是利害關係。”
“但婚姻最終都會從愛情走向平淡甚至是反目,很多人就會反過來後悔當初的衝動。”
“這倒是真的。”
“其實婚姻並不適用於每個人,也許我就不會結婚。”可畫說。
“為什麼?”佳琪有點不可思議,可畫的想法總是異於常人。
可畫半天沒說話,因為自己父母的婚姻並不幸福,她也很少看到周圍有特彆幸福的婚姻。還因為自己是罪犯的女兒,誰又能接受她這樣的身份。與其委曲求全的去將就婚姻,還不如自由自在的過單身生活。
“因為我更想要自由。”可畫說。
佳琪笑,“彆人要自由,是為了擁有整片森林,你要自由乾嘛?你現在也隻有那一棵樹。”
可畫輕輕敲了下自己的額頭,琪姐的文學功底太厲害了。
“對於我來說,除了樹和森林還有很多其他東西值得探究,例如數學,例如賺錢。”
“你終於想賺錢了?想通了?”
“我想的肯定和你想的不一樣,我不想做模特,我想用數學賺錢,用資本生錢。”
佳琪一聽數學就頭疼,“不管怎麼樣,我都支持你,女人一定要有經濟基礎,這是自古不變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