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可能不太一樣。”對於李老師來說是心傷。
“不管怎麼樣,父母都是擰不過子女的,你和他都已經領證了,孩子也有了,媽就算再反對,也不可能逼你離婚。”
可畫歎了口氣,還真有可能。
掛斷電話,可畫有些心慌,她想去院子裡透透氣。
陸鎮南正和福叔在院子裡給盆景剪枝。
“爺爺。”
“可畫,你去哪?”陸鎮南問。
“我來庭院裡走走,房間裡太悶了。”
“你過來,幫我給這盆茶花剪剪枝。”
可畫走過去,站在陸鎮南身邊,看著眼前精致的茶花盆栽麵露難色。
“爺爺,我不太擅長這個,萬一把它剪醜了怎麼辦?”
“哪有那麼多講究,不過是一盆花而已,隨心所欲就好,把喜歡的枝丫留下,不喜歡的就剪掉。”
可畫觀察了一小會兒,拿起剪刀就下手了。很快,地上就多出很多被剪斷的枝丫。
“爺爺,剪好了。”可畫笑著看向陸鎮南,“不過,好像剪出缺口了。”她有點不好意思。
“沒關係,還會再長出來的。”
陸敏也挺著個大肚子從房間裡走出來。
“今天庭院裡怎麼這麼熱鬨?”
“二姐,我們在給盆栽剪枝,不過好像被我剪壞了。”
陸敏走過來,繞著盆栽走了一圈,笑著說:“可畫,你不做理發師是明智的,放過了很多人的形象。”
所有人都笑了,可畫的心情也好了很多。陸敏拉著可畫去旁邊的椅子上曬太陽。
“老先生,您還真舍得,這可是您最喜歡的一盆花。”福叔笑著說。
“心情不好,最適合修修剪剪。可畫開心了,我曾孫也就開心了。”
福叔笑著點點頭,“老先生,您也變得開心了不少。”
“人老了,就盼著小輩人過得如意。可畫這孩子,二十年前我就見過她。”
“二十年前?”福叔很詫異。
陸鎮南點點頭,“二十年前,她爸爸在海城房地產界已赫赫有名。他是科班出身,對建築技術頗有研究,又很會控製成本,造出來的房子,不僅品質好,還很契合業主的需求。當時湛宇有意去海城拓展業務,可畫的爸爸聽說後主動找到我,希望可以和湛宇合作。”
“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淵源。”
“是啊,這個圈子說大很大說小也很小。我當時抽空見了他一麵,三十幾歲的年輕人,意氣風發,滿腹壯誌,又很有頭腦,我不禁感慨,如果自己的兒子也這麼優秀該多好。”
“後來呢?”
“後來集團的業務越來越忙,有為又不務正業,阿戰還小,我便暫時打消了去海城開發樓盤的計劃。”
福叔點點頭,“那您是什麼時候見到少夫人的?”
“他爸爸的公司開年會,邀請了很多企業家,我也在受邀之列。我一直覺得沒有進軍海城是我的遺憾,但也希望能為阿戰鋪出些路來,便應邀前往。可畫那時候也就七八歲,言談舉止非常得體,還上台為大家彈奏了一曲鋼琴曲。她從小就很漂亮,是個聰明伶俐的孩子,很多企業家就和薑懷開玩笑,說以後要和薑家聯姻。”
“老話說得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看來可畫和少爺是命中注定的緣分。”福叔說。
“隻可惜薑家後來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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