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可畫發燒了,我目前還沒見到她。”
蕭逸看到信息,無奈的搖搖頭。
薑可畫這個女人絕對是招黑體質,為了她,戰哥不管不顧地跑去諸海,自己還得大半夜的為她到處找醫生,這醫生到底得找什麼科的呢?婦產科?呼吸科?
鄭阿祥掛斷電話,看著薑可畫,“你為什麼會發燒?”
可畫沉默了一下,“拜你所賜,我還在月子裡,已經快被這十幾個小時的路程折騰死了。”
薑可畫臉色潮紅,嘴唇泛白,一直皺著眉頭靠在椅子上。
鄭阿祥也有些於心不忍,說實話,他對她的印象還不錯。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和一個女人說過這麼多話,儘管是在這種脅迫的狀態下,她的確與眾不同。
“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
可畫轉過頭看著他,“你這話什麼意思?”
“薑懷跟你商量過,讓你來給世豪配型,你為什麼不同意?”
可畫突然愣住了,過了好半天才說道:“他讓我給慕世豪配型的事你們也知道?他和你們是一夥的?他也知道你們抓了我媽媽來脅迫我?”
鄭阿祥並沒有回答,他雙手環胸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可畫半天回不過神來,他真的為了自己兒子的命,就不顧她的死活了?兒子是命根子,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十四年前就舍棄了她,如今再次把她推向了深淵?
是誰說虎毒不食子,人毒不堪親?
真是笑話!
她的身體本就沒有康複,一路上又急又累,如今提起薑懷,又心傷難愈,發燒便越來越嚴重。
半個小時後,她已經有些迷糊,渾渾噩噩。
鄭阿祥帶她上了岸,又找了輛車送他們去了慕思玥的彆墅。
陸之戰早就做了安排,隻要鄭阿祥進了門,就彆想再出去。
鄭阿祥下了車架著薑可畫,在院子裡觀察了好久。
他透過玻璃窗看著客廳裡麵的情景。此時的慕思玥正坐在沙發上,側麵的單人椅上坐著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倒是很符合醫生的形象。
可他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他看了眼昏昏沉沉的薑可畫,她身上很燙,必須馬上看醫生。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按響了門鈴。
“門沒鎖,進來吧。”慕思玥說。
他打開門,剛叫了聲玥姐,突然反應過來,玥姐的保鏢居然不在。
他扔下薑可畫,轉身就想跑,卻已經來不及了,剛子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後,一腳踹在他的身上。
隱藏在旁邊的阿晨和小亮一擁而上,直接把他按倒在地板上。
剛子趕忙扶起薑可畫,陸之戰也從暗處走了出來。他一把將她抱起,放到了旁邊的躺椅上。
薑可畫迷迷糊糊,微微睜開眼睛,看到的人卻是陸之戰,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阿戰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而這裡又是哪裡?不管是想到阿戰,還是看到阿戰,她的心裡都是無法言喻的疼痛,她實在太想念他。
醫生隻能簡單的做些檢查,扁桃體確實有些發炎,體溫將近三十九度,這種高熱情況很危險。至於其他問題,還是得去醫院通過儀器才能進一步確認。
醫生提前準備的消炎藥和退燒藥都派上了用場。陸之戰給她吃好藥,直接抱著她出了門,他必須帶她去醫院。
醫生沒發現,他卻看出來了,可畫一直捂著肚子,臉上的表情很痛苦。他很擔心是她當初手術的傷口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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