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畫笑著看向阿戰,“當然記得。”她想了想,“今天距離我們當初約定的日子正好是十六個月?”
陸之戰輕捏了下可畫的臉頰,“我說過,會儘量滿足你的所有願望,當然也包括這個。”
可畫摟住陸之戰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吻,“阿戰,謝謝你。”
陸之戰看著可畫的紅唇,用手輕輕擦了下自己的臉頰,手指上是她留在他臉上的痕跡。
“你確定是用這樣的感謝方式?”他笑著看向可畫,“一會兒下車的時候會有很多記者。”
可畫趕忙拿出紙巾,想把阿戰臉上的唇印擦乾淨,轉念一想,又笑著收了回來。
“怎麼不擦了?”
“今天不就是要給老公蓋章的日子嗎?為什麼還要擦掉?”
陸之戰也笑了,“好,那就留著,告訴所有人,我是你的。”
剛子開著車目不斜視,對於陸總裁和可畫姐之間的郎情妾意仿佛聞所未聞,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內心在受著怎樣的煎熬。他不停地在心中默念,非禮勿聽,非禮勿視,非禮勿想。
到了德悅酒店,陸之戰先下了車,把可畫從車裡抱了出來,走進德悅酒店的大堂。好在一路順利。
蕭逸同樣把佳琪從車裡抱了出來,考慮到她的肚子,自然又多了一些小心翼翼。
現場有很多媒體,早就嚴陣以待,恨不得把兄弟倆的每一個麵部表情和動作都拍得清清楚楚,以備後用。
可畫往陸之戰的懷裡縮了縮,媒體更加看不清楚新娘的麵貌。
但大家驚奇的發現陸總裁的臉上隱約有一個紅色的唇印,這倒是一個超大的素材。眾人再看向蕭逸,他的臉上倒沒有唇印,隻是他的嘴唇卻格外的紅,和新娘的唇一樣紅。
兄弟倆進了酒店,媒體卻開始爭相報道,誰說陸總裁是冰山,明明情趣的很,連老婆留下的唇印都不舍得擦掉。誰說蕭總油鹽不進,明明對老婆柔情似水。
直到進入禮堂,陸之戰才把可畫放到紅色的地毯上,牽著她的手走向已經落座的長輩們。
蕭逸和佳琪跟在他們身後,臉上是幸福的笑容。
可畫抬頭,看向長輩們,爺爺,外公,爸媽以及婆婆就坐在高堂席上。目光所至,她也看到了自己的親生母親許雯,她坐在旁邊的親友席上。她迎著可畫的目光,微微一笑。
可畫也笑了。
禮生看到兩對新人入場,開始誦唱:“香煙縹緲,燈燭輝煌,新郎新娘齊登禮堂。”
兩對新人各自就位,禮生繼續誦唱道:“一拜天地!一鞠躬,感謝天作之合,花好月圓。二鞠躬,感謝地設之美,龍鳳呈祥。三鞠躬,兩廂廝守,白頭偕老!”
三鞠躬結束後,可畫看向阿戰,她終於明白人們婚禮儀式感的意義所在。
禮生繼續唱誦:“二拜長輩,跪!”
四人跪到長輩麵前。
“一叩首,感謝長輩養育之恩。再叩首,祝祖、父,福如東海!三叩首,祝慈母壽比南山!”
四人鄭重地磕了三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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