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畫姐和陸總都沒事,但也是九死一生,陸總的母親腿部中槍,好在我們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剛子說道。
慕世豪提高音量,“中槍?你說他們這次是持槍殺人?”他原地暴走一圈,“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
剛子沉默了一下,“我以為不隻是我想。”
“少廢話!你想我想都一樣!沒時間跟你玩繞口令。告訴我你想怎麼做,如果沒想法,你不會主動打給我。”慕世豪說道。
“那就看你想做到什麼程度了。李意林失蹤了,但他的家人還在。他有恃無恐,無非是覺得大陸的法律不至於殃及他的家人。”
慕世豪沉默了一下,心領神會,“就按照你說的辦,我一定會讓李意林後悔的。”
與此同時,於航的特彆行動小組對約翰遜展開了抓捕,經過審問才知道,李意林的級彆比他還高,而且已經在大陸潛伏了二十多年,為米國提供了大量的軍事以及政治情報。包括當年米國人最想從中國竊取的電磁炮技術,就是李意林最成功的手筆。
但李意林的反偵察能力實在太強,他即使與那些間諜殺手聯係也都是采取了特殊的加密方式,無從追查他的行蹤。
可畫和陸之戰以及所有參與此次事件的保鏢都接受了相關部門的調查。陸之戰作為紅色商人,對社會做過諸多貢獻,對於間諜事件也早就做過報備,況且此次間諜對陸家造成不法侵害在先,陸家人的所有行為都屬於正當防衛,不需要負刑事責任。
不僅如此,在安全部門的反間諜工作中陸家做出了重大貢獻,相關部門還給予了相應表彰和獎勵。
而李意涵作為這次事件的導火索,不得不接受相關部門的調查,同時被限製出境。
當然,這一切都是在非公開的情況進行的。媒體上半點風聲也沒有。
慕世豪一邊加速準備‘迎接’慕坤的出獄,一邊派鄭阿祥帶人把李意林的兒子李陽帶到了大澳。他就不信李意林真的不在意他這個兒子。
不僅如此,慕世豪還讓人以李意林老婆的名義通過各種媒體發布尋人啟事,把李陽失蹤的消息間接傳遞到李意林的耳中。
李意林可謂是腹背受敵。兒子失蹤,十有八九是落到了仇人手裡。行動失敗,又損失十幾個殺手,不僅李意林自己懊惱,也引起了米國中央情報局高層的震怒。
李意林一邊向自己的組織做出檢討,一邊尋找補救措施。而情報局的回複隻有一個,陸之戰必須死,情報局不會再為李意林指派任何人手,任務不成功,不要妄想回米國過退休生活。
李意林陷入兩難,如今的局麵,想殺陸之戰比登天都難。可不去執行這項任務就無法順利回到米國,過退休養老的生活。他很清楚,自己即將成為棄子。
二十幾年間,李意林見過很多個米國的棄子,米國的翻臉無情他比誰都清楚,有命賺錢沒命花錢的例子比比皆是。在命和錢之間做取舍,李意林咬咬牙,也隻能選命,他不得不仔細思考自己逃跑的方式。怕隻怕他現在隻要一出門立刻就會被安全機關抓住。
慕世豪把趙凱安排在諸海養傷,一方麵這裡不是大澳,慕坤的勢力覆蓋不到,另一方麵萬一真有什麼事,沒準還能借助上姐夫以及大陸政府的勢力。
趙凱的傷一天天轉好,交出賬本的事也被列上了日程。
趙凱看慕世豪一直都是很好說話的樣子,年紀尚輕,沒有慕坤的老奸巨猾以及心狠手辣,心中便有了更多的盤算。
他看自己的傷勢好得差不多了,便想在這次的交易上再增添些籌碼。
他對一直守著他的阿明說道:“告訴慕世豪,存放賬本的地點我有點記不清了,如果他答應送我出國療養,我或許還可以想起來。”
阿明舔著後槽牙,眼神不善地看著趙凱,握著電棍的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趙凱卻是一副有恃無恐的表情,賬本在手便是王道。
阿明忍了又忍,直接打電話給慕世豪,“老大,趙凱要加碼。”
“加碼?”慕世豪抽了抽嘴角,“他想怎麼加?”
“他說他忘記賬本的存放位置了,如果你答應送他出國療養,或許可以想起來。”
慕世豪稍有沉默,“你告訴他,我明天來諸海和他詳談。”
第二天上午,慕世豪便來到了諸海,坐在趙凱的對麵,依然是一副笑臉。
“聽說你忘記了賬本的存放地點。”慕世豪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