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醫生德叔那邊的檢驗結果很快就出來了,陸有為的血液中不僅含有高濃度的酒精成分,還含有導致躁狂症的藥物成分。二者合一,導致陸有為出現了神誌不清躁狂的症狀。
蕭逸得知這個消息,立刻派小亮把陸有為送去了醫院。不管怎麼樣,他都是爺爺的兒子,總不能讓白發人送黑發人。況且他也是戰哥的父親,總不能讓外界看笑話。
陸有為在醫院的病床上醒來,除了頭痛,身上也沒一處舒服的地方。
他睜眼四下裡看了看,確定此時是在醫院病房,而病房的沙發上還坐著那個小白臉保鏢。
“我怎麼會在醫院?你怎麼也在這裡?”陸有為毫不客氣地看向小亮。
小亮一臉冷漠,“陸先生為什麼會在醫院,得問陸先生自己,到底去了哪兒吃了或者喝了什麼不該碰的東西。至於我為什麼在醫院,我也始終沒想通。”
陸有為微微起身靠坐在床頭,總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疼痛,他拿出手機用屏幕照了照,把自己嚇了一跳。臉上居然青一塊紫一塊,一看就是被暴打過。
陸有為看向小亮,“是你打了我?!”
小亮歎了口氣,“有陸總在,誰也不會那麼做。”但我的確很想暴揍你一頓。
陸有為咬了咬牙,“到底是誰乾的?”
“你昨晚狂性大發,不僅用椅子砸陸老先生,還把自己摔成了這樣。”
陸有為根本不信小亮的說辭,“滿嘴胡言亂語,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讓人把你關起來!”
“報警可以,你先告訴我去老宅之前你還去了哪裡。”
蕭逸推門而入,目光落到陸有為鼻青臉腫的臉上。小亮做的很好,永遠不能讓陸有為知道,他的傷是福叔打的,否則福叔接下來的日子,都不會安生。
陸有為眯了眯眼,“你來乾什麼?我去過哪兒又為什麼要告訴你?蕭逸,你彆拿著雞毛當令箭,以為阿戰護著你,我就動不了你!”
蕭逸笑笑,“陸先生想動我,隨時可以派人過來,隻是他們的下半生如果落下什麼殘疾,就隻能由陸先生負責,不知陸先生的生活費夠不夠給他們治病。”
陸有為咬了咬牙,“你們在我麵前這麼猖狂,還把我傷成現在這樣,到底是我爸的意思還是阿戰的授意?”
“你這樣完全是咎由自取,和任何人都無關。如果非要找個責任人,那就該問問你自己,去老宅前到底去了哪裡,吃了什麼,為什麼會讓自己神誌不清。”
陸有為皺了皺眉,“陸有誌打電話請我去喝酒,你是說這事和他們有關?”
蕭逸把化驗單扔到陸有為的床頭,“你自己看吧。你到了爺爺麵前,不僅神誌不清還極度躁狂,甚至舉起椅子砸向爺爺,你真的想要了他的命嗎?”
陸有為一怔,拿起眼前的化驗單,“你是說我被他們下藥,去了老宅藥物發作要殺死我爸?”
蕭逸不置可否,“陸鎮西和陸有誌一直對爺爺懷恨在心,你該早有防備才對,好在爺爺無礙,否則你就是殺死自己父親的殺人凶手。”
蕭逸說完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以你的年齡,總該知道是非曲直,親疏遠近。就算你不知道,也不能因嫉生恨,而害了自己的父親。”
蕭逸和小亮離開了醫院,剩下陸有為一個人坐在病床上咬牙切齒。
那個陸鎮西真不該再活在這個世界上,從自己認識他這個二叔開始,就沒在他那吃過一個好果子,陰謀手段簡直層出不窮。自己儘管心中記恨老爹,但也沒有到了要他老命的地步。
他越想越氣,下床穿鞋,用口罩遮住臉上的傷痕,拖著疼痛的身體,走出了醫院。
他立刻打電話給那些花錢辦事的小混混,讓他們帶上棍棒去陸鎮西家門口等他。
陸鎮西沒想到這麼快就再次看到了陸有為以及他身後的陣仗,“有為,你這是要乾什麼?我可是你二叔!”
“乾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你居然敢在酒裡下藥害我!”他看向陸鎮西身邊的陸有誌,“還有你!你們父子倆還真是一脈相承,作惡多端。”
陸有為看向身後的混混,“給我砸,使勁砸!”
混混們連聲應下,既然有人負責,還有人付錢,大顯身手的時候終於到了。
他們不管三七二十一,看到什麼砸什麼。陸鎮西拄著拐杖,一會兒護著這個,一會兒護著那個,混混們看他年紀大,不敢碰他,轉身就砸向彆處。
陸有誌就沒那麼好運了,混混們可不管他護不護著,該怎麼砸怎麼砸,棍棒打到他身上,隻能算他活該。
陸有誌連滾帶爬走到陸有為身邊,“大哥,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
“放過你們?怎麼放?你們害我的時候怎麼沒想著要放過我?我不殺了你們已經算留了情麵!”
陸鎮西終於放棄了那些無論怎麼護也護不住的東西,家具被砸了,古董瓷器也被砸了,一切能砸的都被砸了,除了他們兩個大活人。
“陸有為,我今天跟你拚了!”陸鎮西說著從廚房裡衝出來,手裡舉著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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