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
傅霆琛挑眉,俊美的臉上帶著淺淡的笑意。
“你赫延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
“事關你那位新婚妻子,”
赫延一雙桃花眼微微眯著,笑道。
“不能不客氣點。”
事關晚晚?
傅霆琛墨眸幽深的看向赫延,俊美的臉上一片清冷。
赫延:……
不過是提了一嘴,至於這樣嗎?
真是有異性,沒人性。
當然,這些話赫延隻會在心裡腹誹。
他咳嗽了兩聲,一臉正色道。
“謹成的身體每況愈下,國內的專家都不知道請了多少,都沒什麼效果,”
赫延的語氣稀鬆平常,但仔細看去就會發現他的眼底帶著擔憂。
“他又不願意放下溫家的事務出國治療,聽說你的小妻子醫術得到了時老爺子的傳承,能不能幫著看看?”
傅霆琛垂眸,骨節分明的手把玩著麵前的杯子,沒有說話。
讓晚晚去幫其他男人診治,他當然是不願意的。
但謹成,畢竟是他十幾年的好友。
“隻是去看看,”
赫延知道傅霆琛的性格。
“如果沒有辦法,也不會有人強求的。”
傅霆琛把玩著杯子的手停了下來,薄唇輕啟。
“這件事,等我回去問過晚晚。”
赫延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
傅家,偏廳。
氣氛一片冷凝。
“這都要兩個小時了,人不出現,連口茶都沒有,”
張蓉看了看時間,一臉陰沉。
“我看時晚那個小賤人,是故意把我們晾在這裡的!!”
沈光華沒有說話,臉色也十分難看。
沈若妍更是氣的咬牙切齒。
放在以前,時晚這個死丫頭討好她還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