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溫謹然咬著紅唇拒絕,但眼底寫滿了猶豫。
“被我哥發現,我就死定了。”
她哥平時是疼她。
但要生氣起來,懲罰她的時候可是毫不留情的。
“這裡就我和你霆琛兩個人,我們不說,謹成怎麼會知道?”
赫延挑眉,眼底帶著興味。
“再說了,以他們的關係也說什麼私事,多數是在說謹成的病情。”
他的聲音低了低,藏著某種誘導意味。
“你難道不怕謹成讓時晚隱瞞他的真實病情,不讓我們知道?”
“……怕,”
溫謹然咬唇點了點頭。
“我怕的就是這個。”
這麼多年,關於病情的事情哥從來都不願意多說。
“那還不去?”
赫延睨了溫謹然一眼,從容的拿起了茶杯,淡淡道。
“如果聽到他們說的不是謹成的病情,你再回來就行了。”
傅霆琛手中把玩茶杯的動作微頓,嘴角勾起一抹清淺的弧度。
“……說的也是,”
溫謹然心底擔憂溫謹成,糾結會還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那我就去聽一耳朵,如果談論的是其他事,我立即回來,你們可要當什麼都不知道啊。”
傅霆琛沒有理睬。
赫延則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
“放心吧。”
溫謹然深吸一口氣,隨後踮起腳尖放輕了腳步,小心翼翼的朝書房的方向走去。
這副動作和神態,可謂是將‘鬼鬼祟祟’四個字詮釋的清清楚楚。
嘖嘖。
看來這幾年不僅個子沒長多少,連智商也沒長多少。
赫延椅坐在沙發上看著溫謹然的背影,好笑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