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的眼神看向陳老的方向。
“這不,老陳讓我請教你來了。”
這個時候,他哪有心思說這些?
霍景潯眼底閃過一抹不耐煩,但礙於這麼多人的麵不便發作。
“原來是學術研究的方向,”
他勾唇,擠出一抹言不由衷的笑意。
“現在不太方便,等聚會結束,晚輩再找您詳談怎麼樣?”
“不怎麼樣,”
李老硬挺著臉皮,抓著霍景潯的手臂不鬆手。
“小霍你是不知道,老頭子我有個毛病,但凡有問題在心裡是吃也吃不好,喝也喝不好,”
他歎了口氣。
“看在我一把年紀的份上,現在就和我說開,不然我這一口氣一直吊著不好受。”
霍景潯眉頭緊皺,滿是無奈的看了眼大廳門口。
李老都把話說到這種地步,他再拒絕就不合適了。
“您有什麼要問的,問吧。”
李老笑著點點頭,緩緩開口。
彆看李老神色自如,但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多尷尬。
像這種在公共場合纏著個帶小夥子的事情,他這輩子也就做這麼一次了。
怵那位是一方麵。
還有一方麵。
是不忍心看霍景潯這樣的醫學界新晉人才,因為這樣的事情。
——
另一邊。
時晚準備到衛生間洗個臉,再給自家老公打個電話表達下思念。
誰知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裡麵傳來憤然和不滿的議論聲。
主角,儼然是她自己。
“你們不知道吧,剛才我下樓拿東西的時候,看到時晚從價值百萬的奔馳s級後座下來的。”
“不是說她隻是個寄養在舅舅家的孤女而已嗎?更不要說她舅舅家前不久也破產了,怎麼能坐得起豪車?”
“這還要說?肯定是被人包養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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