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
開始什麼?
司機一愣。
還沒反應過來,一把鋒利的匕首就從側邊利落的割斷他的喉嚨。
“呃,呃呃。”
殷紅的血液噴濺到方向盤上的同時,司機的身體也倒了下來。
副駕駛的雇傭兵早就有準備,立即接手了方向盤。
剛剛有幾分失控的車輛立即穩住。
與此同時,一輛超長的貨車從側邊的路口駕駛了出來,擋住了後車的視線。
後麵幾輛車的人,神色大變。
生怕出什麼變故。
好在好在短短數十秒,大貨車就駛離了。
傅霆琛乘坐的車輛,依舊在他們的視線前方平穩的行駛著。
“藥效差不多發作了,”
後麵的幾輛車中的男人,打開對講機開口。
“過了這個路口,就動手!”
“是!”
“是。”
幾輛車紛紛加速,朝傅霆琛所在的車輛逼近。
——
京都,酒店內。
“傅家血脈的事情,還沒有查清楚,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
時晚絲毫不懼江老爺子周身的威壓,直視那雙蒼老深邃的眼睛逐字逐句道。
“再者,江清桐和傅霆川在爺爺壽宴上做的事情是眾所周知的,要是因為身份疑雲就直接否認了這門親事,難免讓人覺得江家勢利,”
她語速緩慢,聲音在空曠的客廳內顯得無比清晰。
“之前同意這場訂婚,也是為了攀上傅家。”
攀?
赫延靠在椅背上,薄涼的唇角帶著淺薄的笑意。
這個字用的很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