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沒有權利，江夫人很清楚。
“季子明，”
她咬緊了牙，壓抑著眼底的怒意。
“算我求你，不行嗎？”
“夫人，”
季子明搖了搖頭，還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不是我不想幫您，老爺子正在氣頭上，我實在是無能為力，”
他眯了眯眸子，繼續道。
“您要是真想找大小姐，可以讓先生幫忙。”
這個先生，自然指的是江榮晟。
江夫人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如果不是沒有辦法，她實在是不想找那個畜生。
季子明完全不在意江夫人的反應，微微頷首，便轉身折回了書房。
江夫人意識到自己現在已經完全沒有辦法，隻好咬著牙離開，想辦法聯係江榮晟。
——
“好了，江總，”
她紅唇輕啟，淡淡開口。
“既然江大小姐不願意說就算了，反正也不重要了。”
“是，”
江榮晟這才氣喘籲籲的停住手。
此時的江清桐臉上已經紅腫不堪，狼狽到了極致。
她咬牙看著時晚，眼底滿是瘋狂尖銳的恨意。
抓著地麵的手逐漸用力，指甲斷掉都完全察覺不到。
“恨？”
時晚迎著江清桐的目光起身，緩步走到她麵前，紅唇微勾。
“江大小姐難道不知道？”
她緩緩俯身，美眸睥睨一字一句道。
“失敗者，是沒有資格恨的。”
楊熠目露了然。
看來夫人不僅要殺人，還要誅心。
失敗者，是沒有資格恨的？
江清桐被這時晚的話刺激的臉色扭曲瘋狂，突然爆發，用儘全身力氣朝她撲了過去。
“賤人，我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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