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書房內。
“老爺子——”
楊叔敲門走了進去。
傅老爺子的視線離開書,看向楊叔。
“走了?”
問的是誰,不言而喻。
“是。”
“派人盯緊他,”
傅老爺子緩緩道。
“這個兒子,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楊叔頷首。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此時,後院。
“阿琛,”
時晚靠在傅霆琛懷裡,臉上帶著嬌弱病態的蒼白。
“你說,傅齊明到底想乾什麼?”
傅霆琛俯首,岑涼的薄唇輕輕的吻了吻時晚白皙柔嫩的臉頰,暗啞的聲音放柔到了極致。
“他想做什麼都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你。”
時晚抬頭,看向傅霆琛。
二人的距離太近了,她能清楚的看到那雙狹長墨眸深處翻湧的愛意,嘴角不由勾起。
體內的疼痛,都好像減淡了。
時晚朝傅霆琛懷中靠了靠,突然想到了什麼。
“阿琛,”
她柔柔道。
“給我講講你的噩夢好不好?”
噩夢很多時候,是心底最恐懼事情的折射。
時晚想知道,傅霆琛恐懼的是什麼。
聞言,傅霆琛俊朗的眉頭幾乎是細不可察地頓住了。
夢魘的畫麵宛若跑馬燈般在他的眼前重現,最後定格在衝天的火光中。
墨眸,緊凝。
“阿琛?”
見傅霆琛半晌沒有說話,時晚側側眸看了過去。
這一看,她的心瞬間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