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總,”
李艾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剛才還對自己溫聲軟語的男人,連楚楚可憐的神情都顧不上了。
“您,您說什麼?”
赫延卻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她。
那雙多情的桃花眼中,儘是涼薄。
韋林卻是反應過來了,臉上的驚恐轉為了笑意。
“不麻煩您,不麻煩您,”
他轉頭看向自己的保鏢,厲聲嗬道。
“你們幾個,還不把人帶走?在這擾了赫總的興致,我饒不了你們!”
“是!”
兩名保鏢將李艾重新拉了回來,給她嘴上塞了塊布,一左一右鉗製遮掩著朝外走去。
李艾拚命掙紮的朝赫延看去。
“唔唔……唔唔唔……”
赫延卻興致缺缺,連看她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他將擦拭完得手帕隨手丟在了韋林的頭上,抬腳朝外走去。
“赫總您慢走,”
韋林收起了手帕,態度卑謙的將赫延送到了門口。
等赫延坐進車內離開後,他才直起了身體,轉頭看向還在掙紮的李艾。
“不過是一個破鞋,還在老子麵前立貞潔牌坊,”
他冷笑著將赫延剛才丟在自己身上的手帕,直接塞到了李艾布料不多的心口,眼中滿是嘲諷。
“你在這位眼中,連這塊手帕都算不上。”
韋林躬身吃力的坐上了車,保鏢帶著李艾隨之坐了進去。
車緩緩駛離,朝會所附近的酒店開去。
李艾知道,這次自己是徹底逃不了了。
她轉頭看向赫延離開的方向,眼底除了絕望外還多了幾分憎恨。
如果今天遇到這種情況的是那個姓喬的女人,他肯定不會這樣做。
人性很多時候就是這樣。
彆人伸手幫忙覺得是應該的,沒有幫忙就覺得是彆人虧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