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傅霆琛看著時晚微微泛紅的臉頰,笑聲從胸腔蔓延到眼底。
“我幫你。”
他走到時晚身後,雙手從後環上來幫她裝子彈。
清冽的烏木沉香氣息,整個包圍著時晚。
時晚努力忽視著身後的熱源,將注意力集中在男人拆卸子彈的大手上。
“晚晚,”
傅霆琛顯然不想讓時晚忽視自己,低沉醇厚的聲音緩緩響起。
“既然是比賽,我們加個賭注怎麼樣?”
語氣深處帶著幾分誘哄的意味。
“好,”
時晚信心滿滿。
“隻要你彆說我欺負你就行。”
她占據了這麼大的優勢,要是再不贏的話,可就真不科學了。
“欺負就欺負了,”
傅霆琛墨眸微眯,語氣再正色不過。
“我也心甘情願。”
時晚未免有點心軟,轉頭吻了吻男人的薄唇。
“規則是我定的,賭注就你來說吧。”
她沒注意到,男人的眼底深處閃過抹得逞。
“好,”
傅霆琛的語調不緊不慢。
“輸鍀一方,無條件答應對方一個要求。”
他頓了頓。
“兌現時間,二十四小時。”
這個賭注對其他人來說的確不錯,但對他們來說卻形同虛設。
因為就算沒有賭注,他們仍然會這樣做。
時晚本來就沒準備真的賭什麼,聽到這話當即笑著點了點頭。
“好。”
傅霆琛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幾分。
此時的時晚還不知道,不久後的自己會無比後悔現在的決定。
給老婆準備好後,傅霆琛走到自己的射擊台前動作熟練的準備了起來。
時晚看著,嘴角不自覺的勾起。
為了引出隱藏至深的大魚,阿琛這幾天都沒有出過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