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
傅老爺子眯著眸子看著傅齊明，聲音蒼老緩慢。
“關於傅氏集團，還是傅家家主之位？”
老爺子開口，直接將話題扯到了正線上。
傅齊明心裡做好了準備，但還是被傅老爺子直來直往的話震到了。
當然不僅僅是他，在場的其他人更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房間安靜了下來，氣氛逐漸凝固冷沉。
過了半晌，傅齊明才再次緩緩開口。
“都給我出去。”
“是，”
帶路和留在一旁的下人頷首，紛紛退了出去。
在場除了傅老爺子和傅齊明外，就隻剩下楊叔和高越。
“沒錯，”
傅齊明再次看著傅老爺子開口的時候，一改往常的怯弱，轉而有些冷沉。
“這麼多年，我一直沒有想清楚，您為什麼會越過我，將傅家家主的位置交到霆琛手上？”
這件事，是他的心結，也是他需要步步為營的根本原因。
“為什麼？”
傅老爺子勾唇，臉上露出幾分唏噓的笑意。
“齊明，我一直以為你早就知道，現在看來在這一點上，我也高估你了。”
這種語氣，是他這麼多年來最厭惡的。
傅齊明抿唇，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楊盛，”
傅老爺子沒有指望回答，而是朝外眸看向楊叔。
“你覺得呢？”
“他覺得？”
傅齊明的目光也跟著看向楊叔，麵露冷笑。
“他楊盛不過是個下人，有什麼資格評論這件事？”
這麼多年，老爺子對楊盛的看重，早就讓他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