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總,要不要帶上其他秘書。”她眼神有些躲閃,她不想“服務”徐斯塵,隻想踏踏實實的工作。
徐斯塵湊了過去:“怎麼,是不喜歡?”
“不,不是...”秘書拿起文件擋住了臉,徐斯塵誰不喜歡啊,但是她想結婚。
徐斯塵也不會碰這種能力極強的秘書,談不了感情就離職,會非常棘手。
那種離職也無所謂的人,可以。
因為能貢獻的價值,也就隻有在床上。
“對了,我還收到了一大包的快遞,裡麵有眼罩,有水土不服的藥,降噪耳塞。”秘書說著從一旁拿出一個帆布的袋子:“看得出來準備的時候很用心,我就留下了。”
徐斯塵伸出手拿起眼罩,在秘書麵前晃了晃:“你是存心的,對嗎?”
眼罩是海綿寶寶的,黃色的,帶著兩個大大圓圓的眼睛,很滑稽。
秘書強忍著笑意:“徐總,這眼罩是真絲的,官網售價六七百呢。”
徐斯塵捏著眉心,這傻姑娘是半點譜也不靠,七百買了這麼一個花裡胡哨的眼罩。
“我覺得心意不錯。”秘書說完將東西整理好放在了包包裡,萬一用得上呢。
其實沒有這個萬一,因為徐斯塵不需要眼罩,更不需要什麼水土不服的藥。
大概十幾分鐘小傻子:“斯塵,你有沒有收到眼罩啊,你戴上給我拍個照唄。”
徐斯塵看到信息後,看了一眼秘書:“告訴人事部,今年挑選應屆生時,要帶腦子的。”
秘書心想,還有不帶腦子能進裴氏的嗎...
李米芮刷著牙收到了徐斯塵的轉賬,他非要她某付寶,不給就不高興。
她歎了口氣,把錢放在那裡沒有要花的打算,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還沒怎麼樣呢,就彆花人家錢了。
吃吃米線喝喝奶茶還行,她承擔得了。
李米芮哼著歌,顯然心情很好,一個月後,她就能見到徐斯塵了,閨蜜都有男朋友了,這回她也有了。
徐斯塵上了私人飛機後就準備睡覺了,吃完藥後能起到鎮定效果,但睡眠質量要多差就有多差。
他突然想到李米芮給她發的信息,他起身跟秘書要了眼罩,戴上後隨便拍了一張。
李米芮本來一直注意的是徐斯塵那雙漂亮的眸子,尤其是眼底不是非常明顯的淚痣,但是被眼罩遮擋住以後,她的目光停留在那張薄唇上。
她之前看過某部小說還是電影來著說嘴唇薄的人,天性薄涼,她覺得一點都不靠譜。
這麼性感,口感一定不錯,戀愛腦上頭。
徐斯塵摘下眼罩,指尖挑著繩子,下一秒它就進了垃圾桶。
李米芮欲哭無淚,打完工後她忍不住抱怨:“賺了二百,吃了五十。”沒辦法燒烤太香了。
徐斯塵正睡著,手機響他不耐煩的轉過身。
李米芮吃著燒烤,腦子裡全是徐斯塵,也不知道他現在睡沒睡,怎麼還不回她信息呢。
想想他在飛機上,應該需要關機的吧,她沒坐過。
徐斯塵下飛機後給李米芮打了電話,問她有沒有吃到早餐,他雖然睡過頭了但還是讓經理把早餐送了過去。
李米芮坐在教室裡,手裡拿著筆:“吃過了,你呢?”
徐斯塵身後跟著一大堆人,他壓低聲音道:“剛下飛機,非常想看我的小女友。”
秘書抱著文件,表情管理失敗,徐斯塵竟然有女朋友了,昨天不還...
信息量突然加大。
李米芮紅著臉,幸好閨蜜還沒來,不然網戀的事可就露餡了。
兩人聊了兩句後,李米芮掛斷了電話,隨後拍了一張照片給徐斯塵發了過去。
平時什麼樣,她發的就是什麼樣,沒p沒改,她故意的,不然現實見麵發現她不好看,後悔了怎麼辦。
秘書跟在徐斯塵的身後,善意的提醒了一句:“徐總有必要提醒您一句,誘拐未成年少女,最高可判刑。”
徐斯塵將手機收了起來,李米芮長得太乾淨了,有種未經世事的感覺,拍出來的照片,沒有任何修飾,確實有點像。
秘書也就是開個玩笑,隻是她比較驚訝,畢竟他一直喜歡成熟類型的。
年齡不超過二十的都不行。
李米芮知道徐斯塵要忙就沒給他發消息,上完課就去超市擺貨了,到晚上才回家。
此時的徐斯塵坐在一把木製的椅子上,他氣定神閒的摸著骨節上的戒指,聲音不冷不熱:“jegskerdether。”
被埋的隻剩下一顆頭顱的外國男子,破口大罵著。
漆黑的夜裡,周圍全是建築物,他原本是想在這裡建酒店,但當地的勢力一直在搗亂,導致工程一直進行不下去。
而且他們還鬨出了人命,打死了這裡的工人,其他工人也嚇得不敢動工。
徐斯塵站起身,接過身邊人遞過來的軍用匕首,高大的身形蹲了下去,下一刻傳出了刺耳的慘叫聲。
徐斯塵手裡拿著一顆完整的眼球,血順著他的手滴了下來,他聲音壓得很低:“duerikkeensartperson。”
對方疼的直接暈了過去。
“徐老板。”一旁的男子拿出手帕遞給徐斯塵。
徐斯塵將手裡的眼球丟在地上,踩了一腳:“彆讓他死了,讓他在這住幾天,也給其他人看看。”
他不僅僅是裴氏的副總,還是世界頂級黑手黨的一員,現擔任一組的組長,所以沒人會追究他的責任。
回到車上後,徐斯塵看到手機的信息,他皺了皺眉,差點把這傻姑娘給忘了。
李米芮發了自己新買的娃子,幼稚的一麵全部展現給徐斯塵了。
徐斯塵坐在車上點了根煙,這姑娘傻的冒泡了,但他還是回複了:“米芮穿什麼都好看。”
一雙破襪子,還是卡通圖案的,既不性感也跟美觀搭不上邊。
李米芮悶悶不樂的躺在床上,知道徐斯塵忙,但是這忙的時間也太長了,一直不給她發信息。
李米芮不喜歡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於是給徐斯塵發了個語音:“你是不是不太想理我,你可以直說的。”
徐斯塵沉默了片刻,他好像卻是沒這方麵的經驗,還得哄著來:“我可以認為是小女友一天沒見到我,在撒嬌嗎?”
沒正事的時候覺得新鮮,現在他覺得也就那麼回事,如果她繼續鬨,他可沒時間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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