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塵非常清楚一點,李米芮要的不是物質上的給予,而是感情上的填充…
看著小獵物一步步向他走來,從一開始不安的試探,再到完全信任,徐斯塵很享受這個過程。
李米芮躺在床上,咬著嘴唇,羞恥感已經將她徹底吞沒,她不敢去看視頻,耳邊是自己抑製不住的心跳聲,她雙腿並攏在一起,姿態誘人,皮膚呈現出彆樣的粉紅。
徐斯塵見再欺負下去傻姑娘就要哭了,現在已經眼角泛紅了,給他看看又不會讓她吃虧,有什麼好哭的:“不哭,見麵後隨便寶寶處置。”
李米芮扯過被子蓋在身上,她現在一句話都不想說,隻是輕輕“嗯”了一聲。
徐斯塵見狀主動認錯:“我剛剛也是急糊塗了,看著你家裡半夜出現彆的男人,我很不安,急切的想得到你的全部。”
李米芮一雙清澈的眸子看向視頻,表情前所未有的認真:“我這樣做是因為我喜歡你,信任你...”
徐斯塵點了根煙,他身體受不了了,心裡也莫名產生了負罪感。
李米芮拽著被子,她不想這樣,但是又不想讓徐斯塵不高興,她感覺自己的底線一點點流失,直到完全沒有。
徐斯塵抽了兩口後,把被子掀開,然後輕聲道:“寶寶,你看,我對你,不也毫無保留嗎。”
這能一樣嗎...
李米芮羞紅了臉,轉過身去,不看徐斯塵,白天要多正經就有多正經,衣冠楚楚的,怎麼到了晚上,這麼沒羞沒臊的。
徐斯塵低頭瞥了一眼,現在都這麼沒出息了嗎,他在想,要不要解決一下,但是明天還有正事,算了。
他不是很喜歡這裡的女人。
李米芮躲在被窩裡,突然想到了什麼,他這麼欺負她,就這麼放過他,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那你玩給我看看。”
徐斯塵以為自己沒聽清楚,眉心壓的很低:“嗯?寶寶剛剛說了什麼?”
李米芮支支吾吾了一會,然後伸出手擋住了手機的前置像頭,聲音很小,到撒嬌的意味很足:“老公,你玩給我看嘛,我想看...”
徐斯塵這回聽清楚了,他聲音有些啞,沒什麼不能看的:“好,聽寶寶的。”
李米芮沒想到徐斯塵竟然答應了,本來就是想為難他的:“算了,算了,我明天還要早起,睡了,晚安。”她不好意思看。
徐斯塵準備去洗個澡,因為沒彆的方式緩解,冷水一衝下來,冷的人沒彆的想法。
徐斯塵拿起手機:“再叫一聲老公。”他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叫他。
李米芮紅著臉,聲音比剛才還弱還小:“老公,晚安。”
徐斯塵回了一句晚安後把手機扔在沙發上進了浴室。
原本李米芮是要陪徐斯塵的,但剛巧他有事要忙,她和馮曦約好了一起去打工,搬東西。
徐斯塵再一次坐在了會議室,他說過,他要那塊地全部,寸土不讓。
誰敢攔著他,他就埋了誰,生死全看天意。
“徐老板,我們萬事好商量,這樣,我讓他們過來,給你道歉,之前損壞耽耽誤的時間,我雙賠雙倍,你看怎麼樣。”說著他拿出一份文件遞給徐斯塵。
徐斯塵雙腿交疊靠在椅子上,手指交叉放在腿上,表情平淡:“說了,我要全部。”
誰來都沒用,哪怕是當地最大的勢力出麵也不行。
“徐老板,誤會一場,我們以後還得合作不是,不然你酒店建好了,他們來鬨,你不也麻煩嗎。”說著他再次把文件往徐斯塵麵前推了推:“你看看,不行再加一倍的損失。”
徐斯塵手指在手背上輕輕點了兩下,沒有抬手去拿文件的意思。
鬨,怎麼鬨?
中年男人眯縫著眼睛,這意思是一點麵子都不準備給他了?
“徐老板,在道上混,我給你七分麵子,你也得給我一步退路,這樣以後方便合作,也不至於把事情鬨大。”中年男人說完拿出煙。
站在他身後的女人彎下腰為他點燃了香煙。
徐斯塵抿著唇。
“怎麼樣,行不行給句痛快話。”中年男人吐了口煙霧,表情有些不耐煩,這麼多年,他出麵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徐斯塵這是在打他的臉。
“如果我沒來之前,你開口,我當然願意給你這個麵子。”徐斯塵說著分開雙腿,身體向前湊了過去:“但是我現在來了,免談。”
中年男子身後的女人掏出彆在大腿旁的槍抵在了徐斯塵的腦門上。
“你看,這鬨的多不好,簽了吧。”中年男子說完,從上衣兜裡拿出筆遞給徐斯塵。
徐斯塵勾唇笑了笑:“開槍吧。”說著他將槍口移到了自己的太陽穴:“對準這裡。”
中年男子臉色一沉,外麵全是徐斯塵的人,隻要開槍,他的人就會衝進來。
到時候魚死網破。
他不是沒聽說過徐斯塵的為人,沒成家,無牽無掛,但是沒說他這麼豁得出去,連命都敢玩。
徐斯塵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煙,氣定神閒的點了一根,對於他來說,死就是解脫。
打火機扔在桌子上發出“啪嗒”一聲。
拿著槍的女人手一抖。
“徐老板,今天就想談到這裡,你回去仔細考慮考慮。”說著他站起身,將女人的手按了下去。
他不得不承認,他沒徐斯塵能豁的出去。
徐斯塵吐了口煙圈,聲音淡淡的,嘴角上揚,嘲諷之意再明顯不過:“那就不送了。”
中年男子帶著自己的女保鏢剛出門,就被人按在了地上,他帶來的人已經被全部控製住了。
世界上哪有這種好事,拿槍抵著他的腦袋,還想全須全尾的回去。
“徐斯塵,你彆給臉不要,我要是出事,你也彆想活著離開。”中年男人大聲喊道。
徐斯塵彈了彈煙灰,某長說了,抓住他們可以直接開槍,他們就是一群惡徒。
事情辦好了,某長請他吃飯。
徐斯塵站起身,走了出去,嶄亮的皮鞋一腳踢在了中年男子的臉上:“算他媽什麼東西,還給你麵子。”說著他用力踩著他的腦子:“你麵子值幾個錢?”
秘書忙走上前:“徐總,您不用生氣,我們會解決,司機已經在樓下等您了,您先回去休息吧。”
她特彆擔心徐斯塵,雖然他不會遷怒,但自身會非常不受控,出門前又沒帶其他秘書和助理,她很難辦。
徐斯塵抬起腳單手插兜走了出去。
這幾年他脾氣好多了,因為不像以前,凡事靠拳頭,現在靠的是腦子。
徐斯塵回到車裡後,心情莫名的煩躁,他靠在座椅上,看了一眼時間。
他找了個地下擂台,壓了一百萬自己醒,現場激烈的氛圍被瞬間點燃。
昏暗的燈光,吵鬨的叫嚷聲,這裡還是跟以前一樣,一點沒變,有的人為了賺錢,有的人隻是為了一時的快感,而豁出性命。
徐斯塵上台前,簽了生死協議。
高大的身形被西裝包裹著,黑色發絲打理的井井有條,一雙桃花眸子看起來十分的冷漠,卻異常引人注目。
他與這裡格格不入,顯得非常突兀。
台下有人說著臟話,也有人在猜,他能受得了幾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