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這個份兒上,墨玖曄覺得這死士沒有說謊的必要。
“你們到西北多久了?”
“我們跟著大公子一起來西北,已經有十幾天的時間。”
“這十幾天你們都在做什麼?”這是墨玖曄最關心的問題。
“我們一直跟著大公子置辦鋪子,然後開了兩家京鮮樓。”
墨玖曄問:“這期間,薛凡就沒有吩咐你們去做過其他事情?”
死士回答:“本來大公子說,今晚可能會有行動,至於什麼行動他並沒有說,我們也隻是待命而已。”
墨玖曄:“你們一共來西北多少人?”
死士:“我們這樣的死士一共十人,還有那些辦成跑堂夥計的打手有五人。”
墨玖曄聽了他的話,算計了一下被他們兄弟抓獲的人數,的確是這些,這倒是讓他安心了不少,起碼沒有漏網之魚。
同時他也可以斷定,這個死士了解的可能隻有這麼多,以他那一心求死的狀態,恨不得知道的更多說出來也好死得痛快一些。
墨玖曄朝著八哥點了一下頭,示意他這個人已經沒有用了。
墨初寒作為捕頭,他首先想到的是自家的安危,另外他也希望在公堂上有一個能講話的證人。
因此,他並沒有將死士立即處決的打算。
他上前幾步,拿出匕首挑斷了死士的手腳筋,目的是為了防止他逃跑。
被挑斷手腳筋,讓死士有些措不及防,他強忍身上的癢感怒聲道:“你們真卑鄙,我什麼都說了還不能給我個痛快。”
此時的死士,隻感覺生不如死,那種讓人無法抵抗的癢感遍布全身,手腳又有著讓人無法忍受的劇痛……
墨初寒並沒有理會他,而是將人提起丟給一旁的梁浩。
“你把此人送去另外一家京鮮樓,等待衙門的人來了一並帶走。”
“好,我這就去。”梁浩應了一聲,帶著人離開。
墨玖曄雖然想搞清楚薛家來西北開酒樓的真正原因,可也不能耽誤衙門那邊審理案子。
尤其是剛剛對黑衣人盤問過後,他心中清楚,這個薛凡是案子的關鍵人物。
若不是這樣,他完全可以帶著薛凡回西嶺村,到時候多得是時間慢慢審問,當然,也不可能讓他活著離開。
考慮到官府那邊兒為唐明睿洗清罪名,這個薛凡還真不能帶回家慢慢審問。
墨玖曄取來一盆冷水,澆在薛凡的臉上。
很快薛凡便清醒過來,他此刻頭還有些暈,不過這並不耽誤他對危險的認知。
“你們到底是何人?為何要與我京鮮樓為敵?”
薛凡不傻,剛剛與這幾個人過招,彆說是一群人了,就算是一個人,他恐怕也沒有什麼招架之力。
他也隻能報出京鮮樓的名號,無論是江湖之人還是一些權貴,應該對京鮮樓的背景都不陌生。
隻希望他們聽到這樣的提醒,能夠知難而退。
這個薛凡還真是被嚇壞了頭腦,人家此刻就在京鮮樓的後院,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們與京鮮樓有關?
“京鮮樓又能怎樣?”墨玖曄禁不住失笑。
薛凡剛剛那樣說也是情急之下無奈之舉,此刻見對方根本不將京鮮樓放在眼裡,他隻能另外想一個逃脫的辦法。
“我不知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我初來乍到西北,並沒有得罪過誰,你們這樣對待我是不是於理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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