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赫子銘根本不相信,可即便是她挺不住,也必須要去承受,比起受罪,還是性命更加重要。
“好,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開始。”
說完,他在房間中掃視了一圈兒。
“妹夫留下,其餘人全部到外麵候著。”
赫子銘到來的消息,已經有兄長們跑去二老的院子告知。
墨老夫人招呼著住得與自己最近的大兒媳陪著她一起過來。
她剛到,就看到墨玖曄與赫子銘一左一右將房門關上,還有赫夫人那滿眼憂心的樣子。
剛剛兒子去通知她,隻說了赫家大公子到來,並沒有說其他,因此墨老夫人還不知道赫子銘就是婦科聖手。
她見眾人的臉色都不對勁兒,拉著赫夫人問。
“親家母,是冉冉要生了嗎?”
可是這又不像,兩個大男人將房門關上,穩婆也沒進去,不可能是赫知冉要生,可是除了這樣,她一時間也猜不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
這會兒房間裡一點兒動靜都沒有,赫夫人見親家母問,就將自己兒子就是婦科聖手的身份說了,還有赫知冉胎位不正,赫子銘正準備幫她扭轉胎位。
饒是墨老夫人平時再鎮定的人,一下子來了這麼多消息,也夠她好好消化的。
尤其是親家母說赫知冉胎位不正,讓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顧不得仔細詢問赫子銘的身份,她顫抖的拉住赫夫人的手。
“親家母,你說冉冉胎位不正,穩婆為何沒看出來?”
不是她不相信赫子銘,胎位不正可不是鬨著玩兒的,尤其是赫知冉懷了雙胎,這可是時時刻刻都可能要命的事情。
她隻希望是赫子銘診斷錯誤,自家兒媳並沒有胎位不正的問題。
結果赫夫人的話卻如同一盆冷水澆在了她的頭上。
“婦科聖手的名號想必親家母也有所耳聞,在京城人人都知道,隻要是咱們婦人的病,或者產婦難產,隻要他出手就沒有治不好的。
不是我這個當娘的誇自家兒子,婦科聖手怎麼可能看錯。”
說到這裡,赫夫人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要溢出來的淚水,擔憂的朝著赫知冉房門的方向看去。
墨老夫人才離開京城一年,自然知道有婦科聖手的存在。
剛剛她也是因為關心則亂,才不願意相信赫子銘就是婦科聖手的事實。
可本就理智的人,不可能長時間被擔憂衝昏頭腦。
“親家母,既然赫大公子是婦科聖手,冉冉的安全就有保障了。”
赫夫人點頭:“是的,子銘快馬加鞭趕過來,就是為他妹子保命的。”
她的眼淚一直在眼圈裡打轉,主要是因為女兒要受罪,她這個做娘心疼,又沒辦法去代替她受苦。
兩位老夫人在院子裡互相安慰,房間裡赫子銘已經取出銀針,紮在赫知冉肚子周圍的幾處穴位上。
墨玖曄站在床邊,拉著赫知冉的手,緊張的額頭都見了汗。
過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赫子銘取下銀針,吩咐墨玖曄。
“妹夫,你取一塊薄一些的被單過來。”
墨玖曄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不過還是麻利的照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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