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喝到大半夜,眾人都是醉不行,像酒量稍差的孫鐵、胡孬蛋直接就躺在新買的洋車上睡著了。
而吳秋生他們也好不到哪兒去,或是趴在桌子上、或是直接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林鴻飛倒還好一些,還留有一絲清醒,費勁巴拉的將這幾個人扶進屋子裡之後,他自己走到院子裡,用涼井水洗了洗身體,神智總算是又清醒了一些。
此時林鴻飛才發現,自己光顧著買酒菜,忘記把鋪蓋卷帶到這座四合院來了。
而鋪著涼席的土炕上已經被吳秋生等人占據,沒有任何空位。
“得,回大雜院睡覺去吧!”
林鴻飛索性借著月色,準備溜達著回大雜院,不過臨出門之際,他忽然想起一個地址。
那個地址離這裡很近,走路也就五六分鐘的路程,而這個地址的主人,正是上次在六國飯店和自己春宵一刻的女人。
“要不去她那兒得了。”
“回大雜院太遠了。”
林鴻飛隻是懶得走路,他絕不是為了搞顏色。
鎖好四合院的大門,林鴻飛並不擔心明天一早,吳秋生等人出不來,畢竟院子還有後門的。
順著街道,林鴻飛一路來到一間隻有一進的小四合院內,到地方了,林鴻飛抬手就敲著大門。
篤篤篤!
幾分鐘後,院裡傳來一個怯生生的聲音:“誰,誰呀?”
“開門,是我!”林鴻飛直接說道。
院內人隔著門縫往外瞧了瞧,緊接著便是門閂鬆動的聲音。
隨著院門打開,一個熟悉的女人出現在林鴻飛麵前。
“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女人有些驚訝,但同時也有些驚喜。
“你說呢!”
林鴻飛直接邁步進了院子,將院門插好,隨即一把抱起女人問道:
“床在哪屋?”
“那裡!”
女人指了指一間屋子。
“好嘞!”
月色之下,林鴻飛抱著女人進入到房間裡。
院子外麵的街道上,兩個醉醺醺的酒鬼相互摟著肩膀,嘴裡正怪聲怪調的唱道:
“三更鼓兒忙呀,小六他爬上牆,驚動了上房屋,俏皮的女嬌娘呀。”
“下牙床,打開了門雙扇哪,手拉住我的六哥哥,咱們兩個進繡房啊··”
“二人上了床,急忙就脫了衣裳,大蓮的舌頭尖,遞給六哥上牙膛哪···”
第二天上午
林鴻飛頭昏腦漲的從床上爬起來,昨晚上喝得不算少,酒勁兒雖然下去了,但腦袋依舊有些難受。
下了床,林鴻飛走到一旁的桌上到了碗涼茶水,恰好桌子上放著一麵鏡子。
林鴻飛端詳著鏡子裡的自己,黑眼圈、亂頭發、耷拉眼角、眼神迷離····
回想起昨晚的醉酒,以及後續在床上的那番雲雨折騰,林鴻飛忍不住歎息道:
“唉!”
“果然呐,這酒色就是傷身體。”
“都把我糟蹋成這副德行了。”
“不行,打今兒起,我得戒酒了!”
林鴻飛喝下一碗茶水,發乾發苦的嘴裡總算是舒服一些了。
正在這時,那女人回來了,隻見她提著個食盒走進來,然後從裡麵端出來一碗熱粥、幾個包子還有一疊小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