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到的人立刻嚇得癱坐在地上,原本緊繃的括約肌迅速鬆緩,一股熱流不受控製的從尿道裡湧出來,直接浸濕了他的褲襠。
“這位爺,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
然而,他的求饒沒有任何意義,幾分鐘過後,林鴻飛有些嫌棄地把帶血的藤條扔到一旁,看著遍體鱗傷、氣息微弱的人販子,他嘴裡罵道:“真他媽不禁打!”
“下一個!”
“彆,彆,彆,警爺,彆啊!”
對於這些人販子,林鴻飛下手根本不留情麵,如果能問出線索了自然是最好,問不出來也沒什麼,下死手收拾這些人販子,也算積攢功德了。
“怎麼,還想不起我要的線索嗎?”
“行,看來你們的腦子都不太好使,那誰,再去叫幾個人來,今天就是通宵,也得給你們漲點兒記性!”
林鴻飛話音剛落,就看到人群中有個賊眉鼠眼的男人怯生生道:“警爺,我,我想起來了一件事兒,不知道是不是您要的線索?”
“把他帶出來,跟我去監獄外麵談!”
隨即,兩個警員押著這男子來到監獄外麵,林鴻飛盯著他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的叫胡狗子。”
“說吧,你都知道什麼?”
“警爺,我想起件事兒來,應該是七天前吧,我有個朋友從津門回到燕京城,這小子在津門是個老混子了,拍花子、綁肉票什麼都乾過。”
胡狗子回憶道:“那天晚上他找我喝酒,他喝多了以後,嘴裡沒個把門的,就跟我說他這次回燕京城,要乾一件大事兒!”
“我問他什麼大事兒,他說要綁兩個大戶人家的閨女。”
“我還想再問,這小子好像突然覺得自己多嘴了,就趕緊把話茬收回去,還主動結賬、催促我回家睡覺去。”
林鴻飛一聽,反問道:“那你怎麼一開始不說?”
胡狗子苦笑道:“這事兒都過去一周了,我一時沒想起來。”
“而且,您說的是丟了三個女孩兒,我最初就沒往這件事上琢磨。”
說到這兒,胡狗子怯生生道:“警爺,我這個算是有用的線索嗎?”
林鴻飛沒有直接回答胡狗子,而是讓兩個警員帶他下去,詳細詢問那個津門混混的情況。
緊接著,林鴻飛又回到牢房,一番逼問後,發現剩下的人的確什麼也不知道,他這才跟警員們說道:
“挨個上大刑,隻要打不死,就往死裡打。”
“注意點兒火候,留他們一口氣,明天給他們家人傳話,讓家裡人拿錢贖人。”
“把他們這些年賺來的販人錢,全他媽給我榨乾淨!”
“等錢到手,我做主,給你們的分紅!”
警員們一聽就來了勁頭了,有分紅,那還等什麼,趕緊動手吧!
隨即,牢房裡宛如維也納金色大廳一般,五花八門的刑具就像操控樂器的雙手,而那些人販子們就像是肉樂器,在刑具的擺弄下,發出或高或低、或激昂或厚重的樂聲!
而沒過多久,警員也帶著胡狗子的供詞來到林鴻飛的辦公室,向林鴻飛陳述供詞上的內容:
“柯老八,燕京人,今年38歲,五年前因為綁架未遂,逃到了津門躲避風頭,現職業不祥。”
“但據胡狗子交代,柯老八應該是在津門一個名為海龍幫的幫派裡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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