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有福越聽,嘴角就越往上翹,現如今這年頭,像林鴻飛出手這麼大方的客人可是不多見了!
“夠夠夠,還有富餘呢!”
“您幾位稍等,咱這飯菜馬上就好!”孫有福笑道。
很快,後院的夥房傳來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孫有福手腳麻利,給林鴻飛等人拿來酒水。
除此之外,還端上來兩盤油炸花生米當下酒菜。
而且,沒過多久,孫有福還端上一盤稀罕玩意兒油炸金蟬!
“幾位爺,這花生米和炸知了猴都是小店贈送的。”
“這知了猴是我跟我師弟昨兒剛抓來的,新鮮著呢!”孫有福笑著介紹道。
“嘿,這還真是個好玩意,那我就謝謝店家了!”林鴻飛笑道。
“嗨,您太客氣了!”
不得不說,鼎香樓的飯菜確實不錯,彆的不說,這金蟬炸得酥香油脆,搭配著澀辣燒心的白酒,彆有一番風味。
很快,一盤盤鼎香樓的招牌驢肉菜被孫有福麻利的端上桌,很快就擺滿整個餐桌。
飯菜很多,但除去王子西,林鴻飛這群人都是二十來歲的壯小夥子,平日裡更是有事沒事就舞刀弄槍的打熬身體,飯量自然大的驚人。
這群人中飯量最大的當屬丁德虎,此人號稱能吃一筷子餅。
一筷子餅,可不是用筷子夾起一張餅來,而是他一頓能吃掉的大餅,摞起來能有一根筷子那麼厚。
因此,這一桌飯菜被吃了精光。
尤其是那兩份驢三件,本來隻有鹿喜娃一個人吃,結果孫鐵幾個一嘗,瞬間停不下來。
“這麼愛吃驢三件,你們是有多虛!”林鴻飛點起一支煙,忍不住吐槽道。
“少來啊,大哥,那驢腰子有一半兒都進了你肚子裡了!”鹿喜娃忍不住吐槽道。
“我那是為了品嘗味道!”林鴻飛義正詞嚴。
“·····”
眾人頓時無語。
酒足飯飽之後,林鴻飛把孫有福叫過來,一邊喝著茶水,一邊和他嘮著閒嗑。
本來孫有福是要著師父師娘照看店麵的,但齊大嫂見林鴻飛是個少見的大客戶,就讓孫有福專門陪著林鴻飛聊天。
“有福,那會兒被齊大嫂趕出去的那個賈貴是什麼人啊?”林鴻飛打聽道。
“您說賈貴啊,嗨,我們安邱地麵上出了名的流氓混混,成天是正事不乾、偷雞摸狗。”
“也就是我師娘跟幫會有關係,再加上現在幫會的頭目黃金標是我師娘的乾兒子,那小子這才不敢在我們店裡造次。”
“不過平日裡蹭吃蹭喝的事情,還是沒少乾。”孫有福提到賈貴,算是恨得咬牙切齒。
“這小子住哪兒啊?”林鴻飛問道。
“他啊,沒個正經住處,原來有個院子,後來被他賭沒了。”
“這小子三天兩頭的欠賭賬,成天被人追債,誰也不知道他晚上住哪兒!”孫有福解釋道。
林鴻飛點點頭,又問到了黃金標這個人。
“黃金標去邯鄲了,說是去會朋友了。”孫有福說道。
“好吧!”
林鴻飛露出幾分失望,本來他還想趁著夜深人靜,把這倆老小子給做了,省得他們以後當漢奸害人。
如今看來,還是另找機會吧。
反正安邱離保定也不遠,坐火車就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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