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奉昌有些好奇地打開一瞧,裡麵竟然是一張花旗銀行的存單,還有津門的1家綢緞莊、1家飯莊的房契。
“玉漱,這···”陳奉昌驚訝地抬起頭。
吳玉漱說道:“伯父,這是鴻飛的意思,他早就讓我聯係津門那邊的熟人,開了這兩家鋪子,東家寫得您的名字。”
“除了這兩家鋪子,鴻飛在津門還開了一家染廠,裡麵有您一成的份子。”
陳奉昌一聽,趕緊將錦盒退了回去:“不行,這不行,鴻飛能打拚出眼下的基業不容易,我怎麼能拿鴻飛的錢!”
陳齊氏也是連連拒絕,但吳玉漱不由分說,愣是讓兩人必須拿上。
眼見著推脫不掉,陳奉昌也隻得收下了。
本來吳玉漱是打算親自給陳奉昌送去這個錦盒的,但沒想到陳奉昌夫妻走得竟然這樣快,所以便在家中交給了兩人。
在送走陳奉昌夫妻後,吳玉漱並未在家中停留,而是又帶上一個錦盒,又讓丫鬟抱上剛剛吃完奶的林知風,然後她們坐上轎車一路來到了錢明鶴的家中。
皖係失敗後,錢明鶴的內務總長的職務也被奪取了,老頭雖然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但精神頭也是降了不少。
每天賦閒在家的他,總是覺得渾身不自在,哪怕是平日裡最喜歡的養花的愛好,也不能提起他的興趣。
而且,錢明鶴的兩個兒子也不爭氣,老爹都下台了,今後也沒啥大的進項了,可這倆人照樣沒心沒肺的吃喝嫖賭、大把大把的花錢。
以前錢明鶴當內務總長時,每天都是忙忙碌碌的,也看不見這倆兒子的敗家行為,自然是眼不見心不煩。
現在錢明鶴賦閒在家,想不看都難,瞧著倆兒子那敗家德行,他是氣不打一處來。
錢明鶴打算過些日子就搬去津門住,京城的宅子就讓倆兒子住著,至於他們怎麼敗家,錢明鶴也懶得管了,反正倆兒子都四十多歲了,也管不過來了。
至於幾個孫子中,錢明鶴準備把最小的孫子帶去津門,和自己一同居住。
這孩子因為歲數小,剛滿八歲,還沒被他爹、他親叔叔那敗家德行傳染,至少還有救。
錢家總得有個正常人繼承家業不是,要是連孫子都不管了,估計錢家就會像之前的林家一樣,迅速敗落。
想到這裡,錢明鶴就十分的羨慕起自己的老兄弟林青鬆來。
自己跟他不愧是最好的朋友了,倆人生的兒子都是一個德行,全他媽敗家子,正經事情一點兒都不會。
可林青鬆比自己強,他有個好孫子,又把林家給撐起來了!
此時,錢明鶴看著不遠處正在和兩個小丫鬟玩耍的小孫子,嘴角泛起一絲笑容,眼神中則流露出一抹堅定。
“無論如何,哪怕是上手揍,我也得把這個孫子給揍出個人樣來!”
正在玩耍的小孫子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被爺爺惦記上了,等待他的,將是一個艱難的童年時光。
這時候,一名下人走過來說道:“老爺,林太太來了,還帶著知風小少爺!”
一聽這話,錢明鶴立刻來了精神,立刻說道:
“快快,快讓他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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