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說什麼?”張明沒聽清。
“我說好險啊,差一點就淪陷了。”秦絕笑了出來。
人的良心從來不是一下子就變黑了的,而是在不斷的試探中想著“這次沒關係吧”,於是一點點降低了底線,最終回過頭來去對比往昔,才發現原來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成了這樣的人。
秦絕一直知道她也是人,是普通人,會貪,會動搖。
好在,這次麵對突如其來洶湧而起的誘惑,她堅持住了。
如若不然,今天有了“拿來主義”,明天“秦絕”這個人就會誕生無形的優越感,緊接著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她會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個世界的人,腦海裡儘是“我有平行世界的資源我高人一等”的傲慢。
最終一生在無儘的成功和輝煌中庸俗到泥裡。
秦絕揉了揉太陽穴,把這點罕見的後怕拋出腦海。
“對了,今天有空聯係一下你染姐,問問喬思琳那邊回郵件了沒有。”
智能汽車抵達了拍攝大樓,秦絕下車前對張明說了一句。
“哦,好!”
張明點頭,搶先一步走到秦絕前麵,先拿著電子通行證件同門口保安登記去了。
……
煌樂團昨晚的演唱會迅速在各類媒體的報道下引發了群眾熱議,不論是v博還是飛訊朋友圈,都有許多人或真情懷或蹭熱度地表達對《夢中女孩》這首金曲的懷念。
與這首歌同時出現的,還有那首新曲《月亮惹的禍》。
《娛樂實習生》第五輪的作品單品裡,《非雁》本就一騎絕塵,熱度正高,此時出現了意想不到的聯動,頓時看得各路人升起興趣。
“是什麼樣的歌啊!求煌樂團儘快發單曲啊啊啊!”
沒去現場的歌迷痛心疾首。
“彆想了,昨天晚上煌哥說了這歌才排不久,恐怕錄音棚版本還得等好一陣子。”
“聽人說秦絕也去了?好家夥,能和煌樂團同台唱歌,這新人算是一步登天了吧?”
“運氣好唄?他出道電影就是蔣舒明的《囚籠》呢,人比人氣死人。”
“酸啥呢你們。”
老樂迷激情開麥,“沒聽過現場的都踏馬給老子閉嘴!當煌樂團的歌迷耳朵長廢了聽不出好賴是不是?秦絕這人我們不熟,但真唱得不錯,吉他彈得也好,輪得到你們在這逼逼賴賴?”
儘管這話說得粗俗直白,卻也了一個實用的思路。
是啊!搞搖滾的這群歌迷有多不好惹,哪怕是不吃瓜的路人也有耳聞,沒看見前不久“千色”在演出前被噴得有多慘?
但與此同時,這群人也是最耿直的一批評價家,對有實力的明星從來不嘴硬,該服氣是真服氣。
這麼看來,這個秦絕應該和“千色”差不多,雖然年輕但也很有兩把刷子嘛!
“那麼問題來了。”
家裡,一個不小心又從外麵得知自家小狼搞出了大事的卿卿們在話題區哀嚎,“到哪裡能聽到這首歌呢!!!”
你這隻負心燕君!又光畫餅不給人吃!
我們要鬨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