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乎病患這方麵,小神醫脾氣一向暴躁。
方平擺擺手:
“我還有事情處理,蕭瑟就交給你了......”
“去哪,不管你的病人了?”華錦眉頭一籌,有種給他一針的衝動。
方平還未做聲,門外就傳來熟悉的聲音:
“找暗河複仇是吧?”
幾人同時轉身,拱手問道:
“老爺子。”
“外公。”
“哼~”
華錦輕哼一聲,懶得和他們搭話,轉身去照顧蕭瑟了。
李素王嗬嗬一笑,目光落在李寒衣身上,見其一身血衣,不由麵露心疼:
“唉,該死的暗河,寒衣......”
李寒衣攥緊鐵馬冰河,眼神一凜:
“他們的確該死,該被我殺死。”
方平開口:
“日後雷無桀他們會來,老爺子多留意,我們先走了。”
“?”
李素王眉頭挑起,剛來就走?
疑惑間,兩人已攜手上天。
“方平你個臭小子!那是我孫女,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老人!”
李素王微微咬牙:
“可惡的雷夢殺,可憎的方平!”
無法、無天在一旁搖頭:
“老爺子聽說外孫女要回來,都高興半個月了......”
“這下得罵方平哥半個月了。”
......
一道金色光軌劃過夜穹,熹微緊隨而至,仿佛金光扯開黑夜睡袋的拉鏈,讓破曉之光映照大地。
李寒衣發問:
“已經知道蘇昌河他們的位置了?”
“嗯,在南訣,”方平點頭,“位置很長時間沒移動了,應該在療傷。”
提起療傷,李寒衣不自覺想起那天,方平為自己療傷的情景......
“嘶——捏我作甚?”
“哼。”
“......”
另一邊,南訣境內。
一座高樓深井矗立於此,作為全城最雄偉的建築,卻無人敢靠近。
隻因此乃南訣第一天牢,地麵以上是獄卒住所,地麵以下儘是窮凶極惡之徒。
“呃啊——!!”
近日,天牢內經常發出慘叫,獄卒卻接到命令不聽、不管、不可問。
也知內情者,知道天牢地下新進來一隻怪物......隻有半個腦袋的怪人。
“呼哧——呼哧——”
蘇昌河喘息如虎,閻魔掌一招,幽冥氣息如判官鉤鎖,一間牢房門鎖齊飛,囚犯被一股無形之力拖拽而出,終成為邪掌養料。
“撲通——”
一具乾屍倒地,蘇昌河目如鬼怪,竟泛起血光:
“第三十個,還要更多!
方平、李寒衣......待我卷土重來!暗河終成湍流,覆於大地!”
此刻的蘇昌河魔氣纏身,黑綠色絲脈自右掌蔓延,占據半身,腦袋少了一小塊,黑紅之物緩緩蠕動......
稱為怪物毫不過分。
忽的,一長發男子自上方而來:
“大家長,吃食可還夠用?”
“嗬嗬,數量且夠,質量稍遜,”蘇昌河說,“摘月君此行,有何事?”
長發男子輕笑兩聲:
“來看看你的狀態,不想合作夥伴半途出意外罷了。”
“不牢摘月君費心了。”
蘇昌河單手一招,又抓來一名囚犯喂掌,等這座天牢吸乾,便是那兩人的死期!
但他忘算了一個前提......方平不會找來南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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