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此話。
李富貴冷哼一聲,上前一把掐住了胡時的嘴巴。
強行將胡時的嘴巴捏開之後,李富貴從身上掏出一根銀針。
銀針順著胡時的嘴裡插進去。
隻是一針。
胡時便徹底喪失了說話的能力。
李富貴將其嘴裡的銀針拔出來後,又順著胡時的後脖頸位置紮了一針。
這一針。
則直接將胡時變成了植物人。
所有一切辦妥之後。
李富貴這才站在胡時麵前,笑眯眯地說:“我的好妹夫,你就這樣給我躺著吧,現在你說不出話,身體也不能動,但是你的思想意識卻是清醒的。你先好好反思反思,看看這些年對我妹妹做的事情到底是不是對的,等那天想清楚了,如果說還有機會我們再次見麵的話,我或許能夠幫你,讓你重新好起來。”
說完。
李富貴直接解開了胡時身上的穴道。
曹曉筱看到胡時現在的樣子,心中多年的恨意已經逐漸消散。
但是她對曹家的恨意,卻更加濃重。
是啊。
對於自己的遭遇,眼前這個外人都看不下去,可是他們曹家人,自己的親大哥以及親爹,卻能夠多年來視而不見。
這種人,還能稱之為人?
簡直連禽獸都不如!
腦海中這般思慮的同時。
曹曉筱看向了李富貴。
李富貴則笑著看了眼窗外,然後對曹曉筱說:“大姐,走吧,我先帶你離開這裡。”
丟下此話之後。
李富貴直接帶著曹曉筱從窗戶中逃離。
樓下。
胡家的家奴以及傭人不知道跪了多久時間,胡時的侄子胡慶,聽說曹家來人,而且去找了自己二叔,他便帶著人匆忙前來。
當來到胡時所在的彆墅內。
不想剛進門,便看到二伯這裡的傭人以及家奴全都跪在一樓。
看到這一幕後。
十九歲的胡慶一臉好奇的問:“你們怎麼回事?為什麼都跪在這裡?人在什麼地方?”
麵對胡慶的詢問。
其中一個家奴跪在地上,麵色蒼白,壓低了聲音說:“小少爺,曹家剛才來人,正和二爺在樓上談話,他讓我們跪在這裡等著。”
胡慶皺眉,此時他已經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太對勁。
就在他準備往樓上走去查看情況時。
不想其中一個家奴連忙對胡慶說:“小少爺,您還是不要上去了,曹總那邊我看情緒很不穩定,您要是現在上去,怕是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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