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有點嚇人……韓玉春深深的看了右使一眼,走到桌子另一邊坐了下來。
當初首座肅清天下會,大木皇族潛伏無數歲月才積累的下的九品高手被殺了個乾淨,在此之前,韓玉春已知的,如今天下會內的九品高手隻有三人,一是無所不能的首座,二是天下會左使,前段時間被武聖乾掉的鎮北大將軍,第三個,就是他自己了。
可是現在,又要再加上一個右使。.
而之所以說自己被嚇到,是因為韓玉春清楚的記得,早在二十年前,他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她還隻是一個天賦奇差,靠著資源勉強堆到三品的禦獸師。
這短短二十年的光景,當初那個山野村婦,竟然在實力上爬到了足以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地步。
畢竟是跟在首座身邊時間最長的人,有首座的教導,突破九品也說的過去……沉吟片刻,韓玉春露出一絲微笑:“韓某恭賀右使躋身九品,從今往後我天下會又多一九品戰力,料想首座對於右使的突破必然甚是欣慰……右使駕臨,可是首座有什麼指示?”
武聖親自追殺,他現在不知道在那個犄角旮旯躲著呢……右使冷冷看了韓玉春一眼:“你不用擔心,首座沒有囑咐過我什麼,我也不會插手荒域分舵的事務,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這種麻煩事。”
不是來奪權的最好……聞言韓玉春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怕自己安排好了一切,這個女人過來摘現成的。
……怎麼說呢,其實天下會的九品戰力,並無職位高低之分,他韓玉春這個荒域分舵的老大,一直是和左使平起平坐的,兩人會晤之時,也是兄弟相稱。
但是唯獨對這個右使,這個村婦,韓玉春一直不知道該怎麼麵對。
首先,這個女人的真實身份極其神秘,她的過去不為人知,從韓玉春認識她的那一天開始,她就一直跟隨在首座身邊。
當初不熟悉情況,韓玉春還以為這女人是首座的貼身丫鬟,直到後來才發現自己錯的多麼離譜。
其次,就是這個女人對首座的態度。
在韓玉春的眼裡,首座就是靈州無所不能的神,哪怕首座說他能以尊者之軀手刃武聖,他也不會有絲毫的懷疑,是以不論是他還是已經死去的左使,哪怕同為九品,在見到首座時也是恭恭敬敬的,大氣都不敢喘。
那是刻在骨子裡的敬畏。
唯獨這個女人,雖然平常對首座也算恭敬,可卻會時不時的‘發瘋’。
她這一瘋起來,甚至敢指著首座的鼻子臭罵,諸多苦大仇深的詞彙,甚至聽的韓玉春都頭皮發麻。
可就算是這樣,首座也隻是在其冷靜下來之後,對其略作懲戒……說是略作懲戒,其實手段也挺殘忍的,隻不過相對於她所犯下的罪過,韓玉春認為那確實可以算是‘略作懲戒’了。
這樣一來,不免讓韓玉春對右使多了一絲因看不透而產生的恭敬。
畢竟這是個瘋起來敢指著首座鼻子罵街的人,雖然首座沒有明說,但真要論起來,肯定還是這個瘋女人和首座的關係更親近一些。
要不然,首座也沒道理在其那般冒犯的情況下,對其一再寬恕。
“既然右使不喜歡這些爭權奪利的俗事,又來到我這裡,想必還是有些事請吩咐吧?”韓玉春道。
“沒錯,一點小事。”右使全身裹在黑袍裡,淡然的點了點頭:“我聽說前段時間鬨得沸沸揚揚的陳近南來到荒域了,你見過他了吧?
我要他在荒域這段時間以來的一切情報……”
回家事情實在太多……等下還有一章,我這就去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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