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臉陰狠的啐了一口“老子把你當個人，你還以為自己是個人了？”
眾人一靜，紛紛看向混沌和檮杌。
祁紹和謝忱也深以為然的看向自己的契約獸。
那眼神仿佛在說“你們兩個暗刀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發射！”
混沌“……”
窮奇“……”
人與獸之間的信任，說沒就沒了！
都怪檮杌那個傻逼！
這一筆先記著！
兩隻凶獸陰沉沉的目光落在檮杌身上。
檮杌本來還牛逼轟轟的，瞬間後脊發涼，打了個冷顫。
彼時。
第五懷雄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嘴裡呢喃著“不可能……天尊給的契約之法……你不可能解除契約……不會的……第五家不會敗落的……不會的……”
不聽見他的聲音還好，一聽見他的聲音，檮杌眼皮狂跳了起來。
都是這個蠢貨，要不是他得罪了金鑾殿的人，他怎麼能遇到混沌和窮奇這兩個神經病！
不遇到這兩個神經病，他怎麼會被揍得這麼狠！
他堂堂四大凶獸之一，何時受過這種罪了！
檮杌氣得快抓狂了，咬牙切齒的“怎麼不可能！老子可是上古凶獸，一個狗屁天尊的咒法也想馴服老子？老子隻是不想跟混沌一樣被算計，反正在哪都是作惡！就憑你也想威脅老子？還第五家不會敗落？我呸！”
他磨了磨牙，報複性的開口“混沌和窮奇主人的牛逼老大，我告訴你，就是這個第五懷雄出的點子，他讓獨孤霸天把你掉包，然後利用護身禁隱藏你真身，又讓人用連體禁盜竊你的天賦！本來獨孤霸天是想把你獻給天尊的，至於天尊就是另外的一個孫子了！”
聲音鏗鏘有力。
“你——”
第五懷雄一口氣沒上來，鮮血卡在喉嚨，閉了氣。
蘇九長睫低垂，掐著他下巴，指尖凝聚元氣，慢條斯理的將他喉間淤血捋須，又喂了一顆療傷的丹藥。
第五懷雄胸腔一收，猛地睜開眼睛。
入眼，少年姝麗的臉上染著笑，語氣特彆溫和“你不能死，皮還沒扒，得遵守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