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鄔老板就是太自信了,要不然鄔老爺子也不會死的那麼慘!”
“說到底,還是怪鄔老板一意孤行,我之前還聽有人勸他再考慮考慮呢,他非要拿自己爹的姓名去賭。”
“都說養兒防老,我看養兒不一定能防老,還可能要命嘞!鄔老爺子完全是被鄔老板害死的!”
倆老頭白著臉,嗓子裡好像卡了一根刺,說不出來話。
而門口的嘲諷,同樣也傳進了鄔老板的耳朵裡。
他哭的鼻涕眼淚一大把,前所未有過的狼狽。
有心想要反駁兩句,可確實是他自己作的死。
“啊……爹啊,孩兒對不起您啊……嗚嗚……”
他扯著嗓子,抱著屍體嚎啕大哭。
蕭木把砸進土裡的三個元尊扒出來了。
三個元尊全部是心脈震碎,死翹翹了!
“讓一讓,打完了嗎?”
“我去,來遲啦!都怪你們瞎墨跡!”
尹力擠進來,使勁拍了一下額頭。
其他跟在後麵兄弟也擠了進去。
蕭木蹲在三具屍體旁邊,沉思了幾秒,忽然扭頭“小姐,這三個人的頭顱需要帶回去嗎?”
“你決定就好。”
蘇九彎腰撿起了鄔老爺子的頭顱,然後遞給了痛哭的鄔老板,開始紮心了“鄔老板,其實你也不必裝作很傷心的。”
聞言。
鄔老板雙眼猩紅,惡狠狠抬起頭“你住口!都怪你,都怪你我爹才會死……啊!我不會放過你的……金鑾殿,我跟金鑾殿不共戴天!”
蘇九見他不接頭顱,也不著急。
拎著頭發,輕輕晃了晃,才繼續紮刀子“鄔老板這話就不對了,鄔老爺子會死,怎麼可能是因為金鑾殿呢?那是因為你呀,是你下任務,我才會來殺人,前後因果,您要搞清楚喲。”
溫柔的小刀子,那是一刀接一刀。
不可謂不惡毒。
鄔老板目眥儘裂,氣得仰起頭“啊——”
圍觀群眾“……”
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
蕭木已經利落的把三個元尊死者的腦袋割了下來。
尹力拎起來一個腦袋,洋洋得意“咱們把他們掛在金鑾殿外麵?這算是戰利品吧?”
蕭木瞥了鄔老板一眼,麵無表情“任務對象又不是他們,有什麼意思。”
尹力眨了眨眼,“你是說,要把鄔老爺子的頭拎回去掛上嗎?”
“你敢!”
鄔老板抱著無頭屍體從地上蹦起來,整個人處於瘋癲狀態。
蘇九淡淡的挑眉,“鄔老板彆激動,這種缺德的事,我們金鑾殿是不會做的。您是服了酬勞的顧客,這鄔老爺子的腦袋是您的。”
隨手將腦袋一扔,丟進鄔老爺子的懷裡。
物歸原主。
她轉身,邊走邊說“多謝鄔老板讓金鑾殿開業大吉,金鑾殿日後一定也會秉著今日的認真,對待每一位顧客!”
蕭木倏地起身,嘴裡說了句“金鑾殿,酬勞到,必殺之。”
他跟在蘇九後麵,離開了。
尹力揚了揚手裡的腦袋,跟風“金鑾殿,酬勞到,必殺之!”
兄弟們見狀,非常懂事的附和“金鑾殿,酬勞到,必殺之!”
眾人就這麼目送著他們一行人離開。
腦袋裡隻有九字真經金鑾殿,酬勞到,必殺之!
很快,這些話在海市形成金鑾體。
某酒樓,銀子到,色香味俱全!
某青樓,銀子到,軟玉枕邊供!
鄔老板的一百萬+吃瓜群眾宣傳。
金鑾殿是錢財,名氣,雙豐收!
慘還是鄔老板慘。
賠上親爹,還送對手更上一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