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樣一來,暴昭就成了宗王的眼中釘肉中刺,奸臣酷吏。
皇家的事,外人還是.....
可隨即,他腦子忽然拐了個彎兒。
“臣願意同暴大人一道,當朝彈劾!”何廣義開口道,“錦衣衛本就有監察百官之責,宗王亦是大明之臣,臣份內之事責無旁貸!”
朱允熥沒說話,先看了看何廣義。
他剛才的話看似說給暴昭聽,何嘗不是說給他何廣義的呢?
敢於逆風而上冒大不韙的,都是皇帝的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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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昭走了,慷慨激昂滿腔義憤摩拳擦掌的走了。
新君登基之後,對藩王們第一炮的殊榮,即將落在他的身上。
樂誌齋中,隻有朱允熥與何廣義二人。
“你看看這個!”朱允熥把馮勝的折子甩給對方。
何廣義拿起來粗略的掃了幾眼,頓時麵色大變。
因為這件事,涉及的不單是宋國公馮勝,周王朱橚,還有高麗那邊的濟州島馬場。
作為錦衣衛指揮使,他的職業敏感告訴他。天下不管任何事,當你發現的時候就絕對不是第一次。
比如說,發現老婆偷人,那肯定不是第一次。
比如說,有人偷東西,那被抓到也絕不是第一次。
因為任何事,都是嘗到了甜頭之後膽子大,才有以後。
高麗馬場盛產戰馬,孤懸中原之外,正好可以上下其手。
“你怎麼看?”朱允熥淡淡的問道。
“臣以為,當徹查!”何廣義眼中凶光乍現,“不是查馬,而是查人!高麗馬場非同小可,因此處馬場可為北地邊軍提供戰馬,使得中原內陸百姓不再苦於馬政。”
“若高麗的馬場崩壞而中樞不置,一旦北方有變,馬匹供應不上,內陸的馬場又沒有合格的戰馬,則邊關生靈塗炭。”
高麗的馬場,解輕了中原馬場的壓力,讓百姓擺脫了自宋以來的養馬酷政。
“好!”朱允熥點頭,“去查!朕給你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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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這就完事了?剛躺下你起來了?”
神偷,你狗日的真是又短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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